清徽在看到離玄一身道長打扮,很是不解,:“你身為道家之人,為什么不供奉道家的神仙。”
離玄屈尊降貴的白了一眼清徽,小小的凡人道長,還不配讓本君解釋。
見離玄不說話還白了他一眼,清徽一時凝捏,尷尬的氣氛讓清徽臉上升起一片紅暈。
“離玄是女媧娘娘坐下弟子,所以這殿里供奉的是女媧。”
佛塵的解釋讓清徽的尷尬解了一些,應了一聲就說自己要去修習,急急忙忙的逃了開來。
過了一會兒,清徽又急急忙忙的跑了回來,手上還抱著一個昏迷的女子,看著離玄說道:“我剛才聽到山門外有求救聲,等我出去就看到這個女子暈倒了觀門前的石階上。”
離玄讓清徽把女子抱到觀里的客房,隨后跟了過去。
女媧娘娘是大地之母,他做為女媧娘娘的傳人,不可能放著凡人不管,而且那女子暈倒在了他的白云觀前,那與他便有了因果,他也不可能置之不理。
佛塵重現幻化成了小孩,飄到了正在為女子診脈的清徽面前,:“她怎么樣了?”
“她是營養不良,再加上懷著孕,所以暈倒了。”清徽說道。
離玄走過去為女子注入了一絲仙力,溫和的力量在女子四肢游走,最后匯聚到了女子腹中的胎兒身上。
女子緩緩的轉醒,看到坐在床邊的清徽,站在床邊的離玄,最后把目光移到了飄在空中佛塵,佛塵還對她友好的笑了一下,于是女子在次暈了過去。
離玄把佛塵揪下來,佛塵重新回到了離玄的手上,佛塵委屈,但佛塵不說。
女子再次醒來時已是晚上,床邊的凳子上擺了一碗白粥。
女子坐起身來,摸了摸腹中的胎兒,便拿起白粥喝了起來。
離玄推開房門,見女子已經醒來,喝著清徽煮的白粥,走進去說道:“你既然無事,明天就自行下山去吧。”
女子放下白粥,對離玄道了一聲謝。
離玄雖然長的好看,但一張面無表情的臉和周身的氣勢讓女子無端的感到心驚起來。
離玄一出生就是神界萬仙敬仰的帝君,從來沒有其他神仙在他身旁待過,所以一個人慣了,便養成了這冷漠的性格,也并不懂這天地間的七情六欲是什么,他此次下凡來也并不是為了三界蒼生,而是做為女媧的傳承,他只是覺得這個補天的任務就該由他來完成,僅此而已。
離玄聽到女子的謝意很是受用,看來凡人還是很懂禮數的。
女子見離玄臉上的表情有所緩和,走下床撲通一下就跪在了離玄的面前,悲切的說道:“求道長收留我,讓我生下這腹中胎兒在走。”
離玄挑眉,看著女子臉上留下兩行清淚,用手輕輕的在女子臉上擦拭了一下,淚珠放在離玄的指尖,隨后拿出菩提老祖給他的玉瓶,把淚珠放了進去。
離玄拿起玉瓶從瓶底望上去,剛才收集的淚珠竟然不見了蹤影。
離玄的心情頓時又變的不好起來,連周身的氣壓都開始升高了,難不成那菩提老兒在哄騙本君?
女子則一屁股癱在了地上,見離玄這樣,心里也是害怕的不行,她不會遇到什么變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