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了嗎,城里挖心的妖怪就是這白云觀的道長捉住的。”
“聽說了,聽說了,沒想到咱們這里還有那么大神通的人。”
“我看是這道觀里供奉的仙家厲害,所以住在觀里的道長也厲害。”
“對對對,我以后一定要來這白云觀多拜拜,沒準我就能升官發財娶媳婦了。”
“……”
自從莊洛書事件過后,白云觀聲名鵲起,每天都有很多香客來來往往的參拜。
這不,天才泛起魚肚白,白云城的百姓就聚集在白云觀門口,等待觀門打開進去參拜,稍怕落后一些人,觀里的神仙就不保佑他了。
離玄看著白云觀的盛況,心里泛起一種詭異的成就感,主要是他現在喜歡上了凡間的吃食,這些香客在他眼里就是行走的錢袋子。
又一個月過去,白云觀里依舊是人來人往,但離玄的身上的玉瓶自那次之后再也沒有動靜,他看著跪在女媧殿聲淚俱下的婦人沉思了起來,難道這些在娘娘面前流下的眼淚還不夠至情至性?
白云觀門口,清徽面露疑惑的看著面前這四個穿著灰色道袍的道家弟子。
為首的弟子朝著清徽行了一個道教禮儀,:“貧道如君。”
清徽回了過去,也報了自己的道名。
“貧道四人是白云城里,清風道觀的弟子,貧道師傅聽聞貴觀道長本領高強,讓我等來請貴觀道長去我觀問道。”
“說的好聽是問道,說的不好聽就是踢館。”聽到問道兩字,圍觀的群眾開始議論起來。
“白云觀沒出現之前,清風道觀一家獨大,白云觀出現后,清風道觀一天也沒個香客去跪拜,香油錢都不知道少了多少。”
清徽聽著百姓的議論,心里明鏡了不少,:“如君道長稍等一下,我要去請示一下觀主。”
如君嘴角僵硬的扯起了一個笑臉,道袍底下的肉拳逐漸握緊。
離玄挑眉,:“問道?”離玄冷哼一聲,:“我又不是正兒八經的道長,不去。”
清徽扯了扯嘴角,:“觀主,你還是自己去回了他們。”
跟離玄相處久了,清徽也逐漸放開了來,離玄每天都是在研究該怎么收集眼淚補天,其它事情一概不管,這偌大的白云觀,都是清徽前前后后的忙來忙去。
離玄只覺得麻煩,但還是跟清徽去了觀門口,親自回絕了如君的問道邀請。
“貴觀可是怕了?”如君冷笑一聲。
“答應他,答應他……”圍觀的群眾開始起哄。
離玄一挑眉眼,嗤笑一聲,眼里閃過不屑。
為首的如君肥頭大耳,手里拿著不知道用什么材料鑄成的佛塵,后面跟著的三個也是歪嘴斜眼,離玄簡直是沒眼看,真懷疑他們觀里供奉的是不是鐘馗。
“既然如此,那本觀主就應了你們的問道邀請。”雖然他不是正經的道長,但他旁邊不就有一個正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