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一男子在床上翻來覆去,怎么也睡不著覺,隔壁,一女子也是反反復復翻來覆去,毫無睡意,他們正回味著白天的種種,每一個眼神的碰撞,每一個肢體如電般的觸動。
那無寂身上肩負重任,自然不會允許自己如此沉迷于兒女清長中,誤了那天下大事。
一大早就見那無寂拿著書在樹下,月姬從后面走過去,想要嚇唬他,可是沒想到不寂突然一個轉身,二人就面對面撞在了一起,此時他們目光深情地盯著對方,然后又迅速轉身過去了。
自那以后,無寂見著月姬就躲,半路迎面碰到月姬去用膳,他則轉個彎溜走了。
此時無寂正在大殿里認真覽書,月姬輕聲地靠近,說道
“你為什么一直躲著我,都不和我一起學習了。”
“月姬師姐,以后我還是一人學習,比較自在一些。”
“你是不喜歡我,討厭我,所以才躲著我嗎”月姬生氣地質問道。
“不是的師姐”無寂有些結巴。
“那你就是喜歡我了。”月姬此時又有些歡喜,羞澀地握著自己的辮子。
“師姐,我千里迢迢來這奕軒修行,身負重任,早已把那些兒女情長拋卻腦后了,我無寂只是一介凡夫俗子,不值月姬師姐如此”無寂低沉地說道。
“你騙人,不是這樣的,我明明感覺得到,你也喜歡我,你定是撒謊了。”無寂聽了很無奈,沉默不語,月姬也氣得跑了,自己偷偷的哭了起來。
“師姐,你怎么了”蜉蝣采走了過來,安慰到。
“沒事,采兒,就是有點想家了。”
“師姐,是無寂哥哥惹你生氣了嗎,我去幫你教訓她”蜉蝣采說道。
“你個小鬼靈精,沒事了,師姐自會處理的,你去玩吧。”月姬擦了擦眼淚,整理整理了心情。
“那師姐不要再難過了,采兒也會很難過的。”采兒一臉無辜得說道。
“好好好,不難過了。”
那狐族蘇媚聽族人說表哥在奕軒派修行,在家呆著無聊,也離了家尋了上來,在半途中休息,正坐在石頭上拿著水喝,就被一股黑氣給撞擊了,都說字如其人,可是那蘇媚卻文文靜靜的,有些清秀,大家閨秀的模樣,可此時那眼神,走路的姿態,全然和他的名字一樣了。
到了奕軒派,蘇溪見是表妹來了,上前迎接。
“表妹,你怎么來了”。蘇溪興奮地問道。
“哎呀,表哥,人家想你了呀,在家里無聊。”蘇溪有點奇怪,許久不見,蘇媚咋突然性格大變,變得如此妖嬈嫵媚,可他就是個粗人,也沒有細想。
麋梅跑過來見了眼前的女子,盡然比自己還要妖嬈,吃醋道,蘇溪,原來你還藏了個美嬌娘阿。
“梅梅,這是我表妹蘇媚,來習這修行之術的,”麋梅瞟了一眼蘇媚,然后離去了,不打擾他倆說情道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