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山縣主偷聽的一知半解,但為了安全,只能是捂著嘴巴,踮著腳尖,在兩人還未發現她時,快速的逃回屋內,裝睡。
屏山縣主,躺在床上,一顆心忐忑不安,不斷刷新著自己的認識。
以前,只是恨蘊陽,覺得她的皇位得之不正。
今日的游行,又覺得,蘊陽好像還有那么點用處。
剛剛,竟然萌生出皇帝真可憐,蘊陽真悲慘的感概。
當皇帝也沒什么好的,失去自我不說,不知道背后有多少人算計著她的小命,這說沒就沒的,本宮還是趁著回宮,茍著浪吧……
這祀神開宴,跟本宮有何干系……
說走就走。
屏山縣主立刻從床上爬起,穿回自己的公主常服,身姿搖曳的跨出了房門。
“五公主,您這是…..”去哪兒呀?
懷因,帶著秘聊完的廖機,將屏山縣主,堵了個正著……
“本宮,自是來看圣上的,既看完了,本宮自然是要走的!”
屏山縣主看到懷因身后走出的廖機,頓覺眼前一亮,清冷孤雅,身姿修長,好一個壁畫上才有的妙人呀!
懷因與廖機均是一愣,這是什么情況?!
“你,就是本屆司天監神知大人?”屏山縣主明知顧問,不知從哪里摸出她的孔雀尾羽扇,搖曳身姿,將廖機上下左右打量了個遍。
這跟祭天時,完全就是兩個人呀!
也是,本宮穿戴上冕服,裝扮成蘊陽,也沒人看出端倪。
“本宮許久沒來皇家祭壇了,神知大人陪本宮逛逛吧?”
這是個什么情況?!
廖機行禮,剛想婉拒,便見懷因跟了上去。
“神知大人,怎么稱呼?”
屏山縣主,搖曳身姿,一路踏雪而去,望望池塘,瞅瞅樹木……
“臣……廖機,不知屏山縣主有何…..”
“廖大人,屏山縣主,叫的生份了……”屏山縣主,驟然停了扇子,轉身提醒,后又道:”聽聞,修道中,有一種修行叫雙修?不知廖大人,可有道侶呀?!”
“五公主——神知大人,師出藏里雪山,不可褻瀆。”
懷因真可恨!
屏山縣主,面色變幻,當眾被懷因訓阻,當即面上有些掛不住。
正巧,兵部侍郎劉逑拽著皇庭教化司總教大人的袖擺,拉拉扯扯從假山后來。
“站住!本宮以為是誰呢,原來一個小小的兵部侍郎,也敢拿捏皇室。”屏山縣主威嚴擺滿,有意點撥懷因,故而,聲音也高冷凌厲了許多。
兵部侍郎劉逑,皇庭教化司總教大人聞言,具是一驚,待看清是屏山縣主后,隨即行禮問安。
“劉大人,冬狼可是皇室的人。你這般拉拉扯扯終歸是沒了規矩吧!”
冬狼聞言,仿佛是找到家的孤兒,立刻跪倒在屏山縣主腳下,求縣主主持公道。
“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