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君,孩子交給你,我去鎮上,晚點回來。”
肖艷紅昨天就說要去鎮上。
她必須在鎮上有個中轉站來處理坑一村的果子。
趁著年底先把倉庫的事定下來,免得開春后,李子成熟,不好辦。
肖艷紅離開,其他人都沒有注意。
他們都在為老太太的清醒而高興,都說是老爺子顯靈了。
只有陳玉玲隱約感覺不對,應該是跟那橢圓鏡子有關。
她想,一定要找老太太拿回來。
“娘,你醒了真是太好了。”
梁思禮顯得特別的激動,好像沒了老太太,他的日子混不下去。
梁老太狠狠地瞪他,“你這個蠢貨,讓你的照顧著那片柑橘園,結果被肖艷紅給忽悠走。”
梁思禮很無辜的說“然后我也不想,可沒辦法,我那些果子賣不出去又沒有錢,思成他們根本就不幫忙,還說要輪流管理,這才被騙走。”
最好的辦法就是把這事推給別人,這也是梁思禮一貫做法。
梁思成正要反駁,卻被兒子拉住。
他很不解,不過還是聽從兒子的意思,相信他們肯定有辦法。
梁老太怒瞪三兒子,“思成,果然是你弄丟的,必須把他要回來。”
“奶奶果園還是我們家的,根本就沒弄丟。”梁文君說。
他的家人已經把來龍去脈告訴他也清楚,協議上寫的只是承包,并不是轉讓。
所以認為老太太是聽見了他二伯的話。
只有二十個小時的記憶還是能讓他看清一切,知道梁思禮不是好東西,老是針對他家。
梁思禮喝斥,“文君,你失去記憶,只有二十個小時,你能看到什么還不是聽那女人胡說八道,她在你們大年初一實在你不在時離婚,現在還賴著不走,這樣的好人留著干嘛”
梁思禮一樁樁的指控肖艷紅,就是希望梁文君能夠跟他同一戰線對付她。
可他不知道肖艷紅早就做好了準備,讓梁文君記錄一天的事,方便他在查看,也在讓他增強記憶做準備。
他就能記住所有的事,以他的聰明自然而然的明白。
“他是孩子的媽,在孩子出生到長大這段時間你們又干嘛了他幫我養孩子,這就是對我最好的回報。”
梁思禮見母親不說話,怕她動搖,氣急敗壞沖著梁文君說“有錢了,什么女人沒有,要幾個孩子都行。”
哇。
陳玉玲手中的孩子掉在了地上,哭了。
黃金花反應過來,沖過去抱起地上的孫子,關心的問“玉玲,不舒服嗎走,我們回家。”
他知道接下來肯定會有一分鐘,便陳玉玲在這里,肯定不好說,而且矛頭又指向他兒子。
陳玉玲甩開前婆婆的手上,“怪不得文興不肯跟我復婚,原來你們早就打了這個主意。我會把這事告訴我的。”
“玉玲,不是,不是這樣,你聽我說。”
“不聽不聽。”
陳玉玲真的跑回娘家跟他她爹說。
她爹娘也過來直接找梁思禮一家算賬,也讓梁文興當場表態。
梁文君她們說完貢品就直接回家,也不再管他二伯家的事,只是老太太還是幫著二兒子說話。
陳玉玲是人家捧在手心上的,女兒怎么能在如此糟蹋說什么也不相信,讓梁文興馬上復婚。
梁文興只好說他是為了把戶口轉到京都而做了這么些努力,現在結婚肯定會前功盡棄。
陳寶山知道如果能在京都上了戶口買了房子,比在這窮山溝強,有些相信了,但他還是讓梁文興寫下保證書,并找人做證說梁文興要是不履行承諾,他就會讓梁家斷子絕孫挖他祖墳。
這算是最惡毒的話。
肖艷紅很幸運找到一處滿意的倉庫,而且還可以住家,雖然價格高了點,但她還是挺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