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艷紅,你別得寸進尺。”梁文興怒道,“玉玲是在求你給也一個職位,你不給就算了,還打她,你想報復我,直接沖我來,干嘛要傷了玉玲。”
肖艷紅冷笑,“梁文興,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我報復你,別作夢!在我答應嫁給文君的那一刻,你已是啥都不是,還往自己臉上貼金!”
她成功地粉碎梁文興的陰謀,也是在告訴大家,免得大伙兒嚼舌根。
“肖艷紅,你這樣做是對的。”一個鄰居討好的說。
其他鄰居隨和,“肖艷紅,我們相信你。”
“艷紅現在自己當老板,文君又在縣里工作,都般配,很登對。”
一個個直夸著肖艷紅和梁文君,也顯然反射出梁文興的無能。
“都別說了。”梁奶奶大聲的說。
她一直秉承家丑不外揚,再說了這事涉及到兩個有工作的孫子,更是要顧及面子。
“文興,快帶玉玲去診所瞧瞧有沒有傷到哪?”梁奶奶關心的說。
她看得出陳玉玲是在裝,沒拆穿還關心,不是心疼孩子,而是擔心陳寶山會來找他們麻煩。
民不與官斗,這句話雖說梁奶奶,就是其他大字不識一個的村民都懂的道理。
陳玉玲在丈夫的攙扶下起身,趕緊要離開。
她很清楚再鬧下去,吃虧的只會是她,自然要順著這個臺階趕緊離開。
“慢著!”
肖艷紅叫住快走到大門的陳玉玲他們。
黃金花怒道:“肖艷紅,你還想干什么?”
“把,話,說,清,楚。”
肖艷紅一字一字的說。
梁文興說:“你都不愿意讓玉玲去你那上班,還有什么好說的。”
他很清楚此時不站媳婦,不只岳父一家饒不了他,村民們也會各種猜疑,甚至腦補他是看上肖艷紅的錢,那就麻煩,也有可能會丟了工作。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這話是梁文興心中的右銘座,也一直是這樣做,不然當年就不會拋棄肖艷紅。
肖艷紅看著陳玉玲,平靜的說:“我的地盤我作主,目前這廠是我個人的,我不歡迎你,你想上班,等有限公司成立后,找你爹開門去。”
這話聽著很正常,說得很真實。
其實滿是嘲諷,嘲諷陳玉玲的無能,陳寶山為她走后門。
陳玉玲聽到走后門,怒了。
“肖艷紅,你就是不想讓我去你那里工作,就是怕我把技術學到,然后自己買設備搶你生意。”
村民們幾乎都是文盲,別人說什么,有一點道理,他們都會相信。
陳玉玲這么說,他們也覺得更有說服力。
這次,他們沒有幫陳玉玲。
比起討好陳主任,他們覺得賺錢放在自己的口袋里更實際,自然不會去得罪肖艷紅。
陳玉玲見沒人幫她說話,憤恨的離開。
她沒去診所打電話,而是去了縣里。
除了找她舅舅外,還有陳美鳳。
下午三點多點,醫院花園的某個隱蔽角落。
“玉玲姐,你瘋了,怎么跑來這里,萬一讓梁文君知道是我散布的謠言,那就死定了。”陳美鳳緊張的說。
她把頭上的護士帽拿下來,這樣就不會讓人知道她是護士。
“美鳳,你什么時候這么膽小。”陳玉玲取笑。
從小到大,陳美鳳處處比她好,連膽子都比她大。
陳玉玲沒少被她爹說,現在逮著機會,自然不會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