貪婪敲響帶來厄難的晚鐘,鐘聲十響,賜予你被詛咒的力量!
里奧的密咒魂力,從93點,猛然漲到了99點!
因為級別限制,里奧的魂力被鎖死在了99點。
但是,這次魂力的增長,與殺戮沒有關系!
里奧幫助小洛克成為了速咒法師,厄難晚鐘讓里奧的魂力增加了!
鐘聲激蕩,完全擊潰了托缽僧亞伯的靈咒魂力。
鐘聲激蕩,也給予了里奧力量。
法力的本質是靈魂的延伸,托缽僧的靈咒法力被擊潰,讓他的靈魂驟然受傷,再也不能維持對里奧的壓制。
更為關鍵的,一發鉛彈擊穿了托缽僧亞伯的胸口!
他身上代表虔誠的亞麻布,并不能帶給他刀槍不入。
海盜基德對于鉛彈的威力非常了解,他現在左肩的貫穿傷還沒好,要不今晚也不會讓女海盜讓娜和他的侄子去打頭陣。
他向其他海盜喊到:
“盾牌!盾牌過來護住卡西奧!”
他警惕的看向小洛克的方向,那里剛剛閃過了火光,鉛彈就來自那里。
在盾牌到來之前,海盜基德不準備輕舉妄動,他也不知道里奧這個領主的手下,還有多少火繩槍。
這給了里奧一點點反擊的機會,他咬著牙,跪著在地上轉身,看著托缽僧亞伯。
托缽僧亞伯干瘦的胸膛,被鉛彈完全擊穿。
他皺著眉頭痛苦的倒在地上。
胸口鮮血直流,在他亞麻布長袍上浸染出一大片血跡。
在夜色中,這血跡黑紅一片。
托缽僧的生命在隨著血液流逝,但常年自虐般的苦修,讓他對疼痛感知很遲鈍。
他抬手摸了摸傷口,只摸得滿手鮮血,這鮮血還是溫熱的。
他不可置信的抬頭看著單膝跪在他面前的里奧,低語著:
“我調查過你···
你可能是威斯特的墮落法師,所以我也了解過火繩槍。
火繩槍的精度,不可能在這么遠的距離,擊中移動的人···”
里奧替他說到:“除非···”
托缽僧疑惑的看向遠處的樹林:
“除非···
除非那個孩子已經成為了速咒法師···
除非那個孩子已經擁有了投射直覺···”
里奧從懷中摸出了一個羊皮卷。
即使是濃濃的夜色,也難以掩蓋羊皮卷上慘綠的熒光。
恫嚇卷軸!
托缽僧閉上了雙眼:
“你不可能完成我的恫嚇儀式,你會淪為血縛法師。
我的信仰,高于生命。我沒有任何珍愛的人或物。
你會因為終生無法完成恫嚇儀式,在狂躁和抑郁中走向毀滅。”
里奧不置可否,只是背對所有人打開了恫嚇卷軸,將卷軸放在了托缽僧亞伯的胸前。
里奧語氣很輕,但異常堅定:
“我相信你,亞伯修士,你將一生都獻給了永陽之主。
你沒有珍愛的人,你也沒有珍愛的物。
你最珍愛的,就是你的信仰!
只要擊潰你的信仰,就能完成你的恫嚇儀式!”
托缽僧亞伯的光頭上,開始滲出汗水,不是因為鉛彈留給他的疼痛,不是因為臨近死亡感受到的冰冷,而是恐懼。
里奧繼續說到:
“法師天賦,不是永陽之主的饋贈。
法師,是靈魂的超弦振動。
只要方法得當,只要一定的刺激,任何人都有可能成為法師。
還記得我和你打的賭嗎?
你輸了,小洛克成為了速咒法師,他的成功,證明你的信仰是錯的!
教宗剛剛開始宣傳的,法師天賦是永陽之主的饋贈,這徹徹底底是個謊言。
再過幾十年,我會去教堂祈禱。
祈禱你能知道,我可以讓所有適齡的孩子成為法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