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果然,果然係那些‘癲佬’!”
黃毛肌肉男聽罷白墨的話以后,臉色微變,似乎回憶起了一些不好的東西。
西爾德斯當年在組建的時候,成員本來就是一幫奇奇怪怪的家伙,充滿了各種偏執狂跟中二病患者。
從某種意義上說,他們確實就像是沒強得那么離譜的白墨。
隨著時日推移,即便后面西爾德斯又從眾多空間層中吸收了大量成員,但他們骨子里的瘋狂因子,卻并沒有因此消失淡出,只是變得更加多元化。
瘋得更多元化。
黃毛男就記得很清楚,自己還在別的小隊的時候,曾經在某個世界遇到過一個來自西爾德斯的“癲佬”,也表達過類似白墨現在的意思。
那個癲佬,他在一邊現場直播殺人,一邊要求觀眾敬愛自己,對自己聲嘶力竭地唱贊歌。
因為他認為,自己救了所有沒被殺的觀眾。
理由正是他有殺死所有人的能力,但卻沒有全殺了。
雖然這事已經過去很久,但黃毛依然清晰記得,自己跪在已經躺得橫七豎八的同伴旁邊,被迫跟大家一起違心喊出的話:
“楓糖總帥,我們敬愛你口也!!!”
那家伙有個奇怪的名字,楓糖,也不知道是真名還是綽號。
即便從那以后,黃毛再也沒有見過這個怪人一面,但他永遠都會記得那個無比屈辱,且震碎自己三觀的下午。
黃毛這輩子,也不愿意再用“敬愛”這個詞,因為它已經被癲佬們污染了。
“……”
聽到對自己這樣的描述,白墨難得的有了一點不明所以。
在進入道辰界沉睡以前的百年間,白墨也曾經跟西爾德斯的家伙做過不少交易,不過他也沒感覺他們有多神經病。
除了極少數仇視白墨的元老成員以外,西爾德斯的人還跟他挺聊得來的。
在白墨看來,里面激進的,有想法的人是真不少,相當的有意思。
不過說到底,估計還是因為他強。
西爾德斯的“癲佬”們只是癲,但不傻。
發癲也要看對象,誰一拳能打死誰還是得有點數。
……
失去右手的菲斯,迅速退回到了小隊里其他人的掩護圈里。
她用僅剩的左手,接過紅發遞來的藥丸,一把吞進了肚子。
沒過一會,菲斯右手的傷口處便開始冒出一根根肉芽,以極快的速度,再生出了一條手臂。
盡管手臂很快就恢復原狀,但她也不敢再輕舉妄動了。
至于白墨,他就一直站在原地。
山本重國倒是跑得飛快,絲毫不像一個已經年過半百的富家翁。
他很清楚,即便日后自己可能會成為大人物,可是現在面對這些超凡者,依舊只是一只小蝦米,必須盡可能地避免卷入他們之間的斗爭。
“你們,有辦法把我也帶回主神殿嗎?”白墨思索一番后突然問道。
“你太強了,恐怕代價不小。”紅發聽到白墨的要求,皺了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