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才看向不認識的三個男人。
謝宴一行人雖然只有他是主子,但福元和顧離穿的衣服布料也都不算差,畢竟這兩人走出去就代表了他、代表了宸王府。
謝宴長得倒是挺高,就是瘦的風一吹就能吹跑,羅寅瞥見半張枯瘦的臉,立馬就看向別人。
福元嘛,胖乎乎的,年紀有些大了。
視線最后停留在總是一身黑衣的顧離身上。
難不成他是何湘云的姘頭?
可是羅寅記得看到過她跟一個白衣書生來往,姘頭換了,還是不止有一個姘頭?
甚至這三人都是何湘云的姘頭,何湘云連福元這樣年紀大的人都不嫌棄,可是他們怎么可能和平共處,甚至關系看起來很好的樣子。
羅寅被自己弄糊涂了,怎么都猜不到想不通。
那就不想了,管他們到底是誰,何湘云還是死性不改,活該她被六子等人報復。
只是怎么把羅扇叫出來呢?
何湘云把串串香遞給客人后,回頭看了看。
“怎么了?”謝宴問,她都回頭看好幾次了。
“沒事,可能感覺錯了吧。”
她從剛才就總覺得好像有人打量她,往后看又找不到人。
作為特工,何湘云的直覺很敏銳,但是在縣城里她又不認識什么人,最近唯一得罪的就是昨天三個混混了。
如果是他們,肯定不會偷偷摸摸躲躲藏藏,那魁梧的身體,想藏也不好藏呀。
難不成是最近生活愉快,前世的那些技能都下降了?
何湘云決定從明天起重新鍛煉起來,畢竟她一個漂亮的小寡婦還是挺容易招人的,到時候又有人來欺負了,打人不夠疼怎么辦。
“何娘子、何娘子,生意挺好啊!”一個微胖、頭發半白的老婦人走了過來,開口就是吉祥話。
“也就那樣吧,陶大娘是鋪子的事兒有消息了嗎?”
這位陶大娘是何湘云托著幫忙找店鋪的牙人。
“是啊,這幾天為了何娘子的事,我幾乎跑遍了云陽縣的鋪子,終于找到三家,何娘子什么時候有空過去看看?”
何湘云想了想,“現在就去吧,謝宴你能幫忙看看攤子嗎?”
這幾天太忙的時候,謝宴都會幫忙燙串串,要是有人直接吃就直接放碗里,有人打包就用荷葉包上,簡單的很。
謝宴道,“我跟你去,順便幫你看看鋪子。”
他要去,顧離肯定也會跟著,他跟福伯必須有一個人不離謝宴左右。
何湘云至今都不知道他的身份,“你有很多鋪子?”
謝宴點頭。
他是有不少鋪子,不過他從來不管,有管事的呢。
“那行吧,那就麻煩福伯吧。”
福伯應下。
“娘,你放心去吧,我肯定好好收錢,誰也別想少一文!”說不定還能趁著福伯不注意,藏幾文錢。
“行,街上太亂,說不定有小偷小摸的,等會兒回了家咱數數銅板。”
每天帶的串串和涼皮都是固定數量的,能賺多少錢都有數。
羅扇垮下臉來,她也太奸詐了!讓她偷幾文當零花錢何湘云會變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