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回來了,怎么,姜大人很意外?”
瞥了一眼戴著面紗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的姜瀟瀟,姜陶夭勾了勾唇,看向姜德耀。
“沒想到你居然還敢回來?當年陛下賜婚,你與侍衛封安暗中茍且,敗壞我姜家名聲,你現在還有臉回來?”
“你和你娘一樣,都不是什么好東西,我姜家怎么會有你這樣放蕩不孝敗壞家風的女兒!”
瞪著姜陶夭,姜德耀越來越氣,訓斥謾罵的話也越來越難聽。
眼看著姜德耀要得寸進尺,林管事立刻開口怒斥了一聲,“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對儀王妃不敬!”
縱然之前姜陶夭時姜家的女兒,可是現在她也是季辰堯的王妃!
“你……”姜德耀還想繼續斥罵,但是反應到姜陶夭現在已經是儀王妃,那些話到底還是沒能說出口。
“當年亡夫封安為何而死,我又是否在賜婚前失貞,姜大人不是最清楚的嗎?”姜陶夭挑了挑眉,目光意味深長,當年原主為什么會出了那檔子事,也跟姜德耀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
“你,你胡說八道……”姜德耀下意識的就要反駁姜陶夭的話,但是他身邊的姜瀟瀟突然慘叫了起來。
“痛——爹爹我好痛!嗚嗚啊!”
姜瀟瀟痛的大叫,口中都有血水和淡黃色的膿液溢出,她拼命地捂住嘴巴,想要掩飾自己的丑態,但是一碰到唇瓣牙關就疼的直打哆嗦。
“爹,好疼!”
姜瀟瀟一直喊痛,倒讓姜德耀想起了自己的來意,他快步上前查看了一下姜瀟瀟的傷勢,又扭頭瞪向姜陶夭。
“你快說,瀟瀟的毒瘡到底該怎么解決?”
姜璇兒從府內出來,瞥了姜德耀一眼,又瞥了一眼姜瀟瀟的情況,譏誚道,“照姜小姐這樣下去,這條舌頭恐怕就保不住了,看樣子這姜小姐平日里沒少造口業,難怪會生這么嚴重的毒瘡。”
“你!”姜德耀的情緒瞬間被姜璇兒給刺激到,剛要開口怒罵姜璇兒,一旁的姜陶夭卻淡淡的附和了一句。
“也好,少了一條自己的舌頭,姜小姐依舊就知道以后該如何說話了。”
輕描淡寫的幾句話,卻把姜德耀氣的渾身直發抖,他正要開口訓斥姜陶夭,姜陶夭沒再搭理他,轉身就走進了王府。
姜德耀想追上去,林管事立刻安排侍衛攔住了姜德耀的去路。
“你好大的膽子,這里是儀王府,豈是你可以擅闖的地方?”
……
后邊姜德耀的吵嚷,姜陶夭沒再搭理,而是回到了自己的小院子繼續配藥。
自從回到京都以后,她體內的這種寒癥發作的越發嚴重了,她得抓緊時間配些壓制寒性的藥。
“為什么只是把姜德耀趕出儀王府,而不是趁著這個機會加以懲戒?”姜璇兒回頭朝著儀王府門口的方向看了一眼,有些不解,她見過姜陶夭對待那些黑衣人的手段,這很明顯不如何姜陶夭的個性啊!
“姜德耀的手上還有我想要的東西,只是他自己沒有發現罷了。”
原主母親留下來的嫁妝還在姜家人手中呢,而這諸多嫁妝中,有一味奇藥,對壓制她體內的這些癥狀有奇效。
“姜小姐一事,還真和你有關系?”姜陶夭的話音剛落,回廊的拐角處,季辰堯走了出來。
姜陶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