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陶夭多次讓自己吃癟,這口氣,是絕對咽不下去。
可偏偏自己根本是拿她毫無辦法。
姜瀟瀟很快是想到了一個人,正是姜瑟瑟。
在皇宮發生的事情,姜瀟瀟也是略有耳聞,覺得姜瑟瑟實在是太不小心了,竟然都能當著皇上的面,被姜陶夭羞辱。
要是換做她,肯定是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依稀記得,姜瑟瑟是被禁足了的,問著丫鬟,“長姐被禁足多長時間。”
“一個月,現在好像是到了時間了。”丫鬟想了想,應著。
“那正好,我們過去找她。”姜瀟瀟忙說著,可以找她商量對策,他們兩個人,總能比得過姜陶夭一人。
姜瑟瑟足足在府里待了一個月,悶得要死,也不敢抗旨。
季建元更是感到憋屈,他堂堂一個王爺,被這么對待,不能上早朝,也不能進宮見皇上皇后,何曾有過。
好不容易禁足時間到了,季建元是立馬進宮去了。
姜瑟瑟一人留在府里,是打算上街看看。
剛要出門,就聽說是姜瀟瀟來了。
她自然清楚,自己這個妹妹,絕對不是來慶祝禁足的事情了,肯定是發生了其他的事情,有事要自己幫忙。
前去相見,說著,“瀟瀟,你怎么來了?”
“長姐,你可不知道,那姜陶夭在這段時間內是有多過分。”姜瀟瀟嚷嚷著。
“她又做了什么?”姜瑟瑟忙問著,還真想知道,自己在禁足的這段時間,姜陶夭有什么動靜。
“我因為口瘡的事情,去找她理論,她倒好,讓人在城中散播我罵名,鬧的紛紛揚揚,還親口承認,篤定我在王府,是奈何不了她。”姜瀟瀟一五一十的說著。
姜瑟瑟皺了皺眉,自打姜陶夭和儀王有所牽連以后,是越來越棘手了。
先前在朝堂上的時候,若不是儀王多嘴,恐怕也不至于會落個禁足的下場。
“妹妹啊,這姜陶夭如今可就仗著她儀王妃的身份,背后有儀王撐腰,才敢如此囂張跋扈的。”姜瑟瑟說著。
“長姐說的是,那長姐可有什么辦法?”姜瀟瀟一臉期待的問著。
這姐妹二人是一個比一個希望姜陶夭出事。
姜瑟瑟想到,先前讓姜陶夭失貞,最后是差一點丟了性命,雖然被救了回來,可也著實是個丑聞。
皇室可是特別在乎名聲的,這樣一來,姜陶夭王妃的身份說不定還會被除去。
想到這兒,姜瑟瑟是忙說著,“妹妹,你可還記得,先前她失貞的事情嗎?”
“記得。”姜瀟瀟應著。
“要我說,還是這個法子管用,將她治的不輕,若是你想辦法讓她重現失貞丑聞,這樣的話,姜陶夭就是臭名遠揚,自然而然也是不能繼續享受王妃的待遇了。”姜瑟瑟提著。
姜瀟瀟聽了進去,可是有些猶豫,若真是有這好,為何姜瑟瑟不做。
看出她的心思,姜瑟瑟又是說著,“妹妹,我如今在王府,做事什么多有不便,又是剛解除了皇上的禁令,還真是不能去做,不然就親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