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陶夭光是看著,都是能夠感受到痛感,更是在心中后悔不已。
想著是出門踏青,應該不會遇到什么難纏的事情,又不必京城,季建元等人的手也不會伸的這么長,就沒有讓須彌閣的人跟著,誰知道偏偏還真是遇上了刺殺。
“你躺在床上別動,把胳膊漏出來,我給你處理一下傷口。”姜陶夭出聲說著,是小心翼翼的扶著季辰堯倚靠在了床上。
姜璇兒剛剛聽到動靜,發現是這樣的情況,正要過來,卻被姜陶夭示意不要輕舉妄動,清楚自己恐怕是去了也會添亂,姜璇兒只好等著。
看人好不容易走了,才敢過來,“王爺這是受傷了嗎?”
“沒錯,王爺受了傷,璇兒你將我的藥箱給我拿來,我給王爺處理一下。”姜陶夭吩咐著。
季辰堯倒是有些不自在,這當著姜陶夭的面脫下衣服,有些別別扭扭的。
看出他的心思,姜陶夭是數落著,“想那么多干什么,我可是醫者,自然救人治病都是分內之事,在我這兒更是不分男女的。”
見她都這么說了,季辰堯只能是將衣服給褪下,露出了傷口。
用手帕將血跡清理了,而后消毒處理。
“可能會有點疼,你忍著點。”姜陶夭叮囑著,這也是必須要經過的一道項目才是,不然傷口感染發炎,后果更嚴重。
“好。”
姜陶夭盡可能的放輕手上的動作,對其進行處理。
包扎完傷口,季辰堯額頭上滿是冷汗。
做完這一切,姜陶夭是松了口氣,寫了個方子,吩咐著姜璇兒,“按照這個方子去抓些藥,一會兒熬一碗。”
“好。”
想著刺客的事情,姜陶夭仍然是心神不寧,覺得必須要讓須彌閣的人盡快趕來才是,好歹有個心安。
拿來紙筆,立馬寫下信,飛鴿傳書過去讓須彌閣的人和她聯系。
處理完這一切,風眠也回來了。
“怎么樣,黑衣人解決沒有?”姜陶夭忙問著。
“不曾,他們互相打掩護,是逃跑了。”風眠搖了搖頭。
姜陶夭嘆了口氣,本想著要是能夠抓到,還能夠逼問一番,多少是能夠了解這幕后之人究竟是誰。
現在倒好,人都跑了,完全不得其解。
“你怎么樣,有沒有受傷?”風眠擔心的問著,更是上前拽著姜陶夭上下打量。
他可是要報恩,一定要保護好姜陶夭的,可今日似乎是沒有盡到職責。
“我沒事,就是王爺他替我挨了一劍,傷到了胳膊。”姜陶夭指了指季辰堯。
風眠見狀,皺了皺眉,說著,“不管怎么說,這可都是我的失職。”
“沒事,誰也沒有預料到會有這樣的事情,還好你反應的快,不然說不定我們幾個都是要殞命在此了。”季辰堯安撫著,也覺得不是風眠的錯。
刺客逃走了,可留下來的疑惑仍然存在。
姜陶夭是詢問著,“王爺,你覺得這刺客是何人?”
“我也不清楚,在江南我可不曾的罪過什么人,好端端的,偏偏是沖著我們兩個過來的。”季辰堯也說不出個所以然。
“沒錯,那他們又是有什么動機,一切可都是太過于蹊蹺了。”姜陶夭應著,今日之事是給了眾人一個警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