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再多都是無濟于事,季建元也不想聽,將杯子狠狠的摔落在地。
“王爺,要我說,指不定就是那姜陶夭發現了真相,又對我的禮物動了手腳,才成了這樣。”姜瑟瑟強行讓自己鎮定下來,猜想著。
今天的事情,她也很不甘心,好不容易能在太后面前展示一番,卻失了機會,讓姜陶夭搶先。
細細一想,覺得能加害于她的也只有姜陶夭了。
聽完姜瑟瑟的話,季建元是若有所思。
要知道,和季辰堯幾個回合下來,都被他給僥幸逃脫,更甚至是還了回來,讓他和姜瑟瑟是頻頻出丑。
其中都有姜陶夭的幫忙,甚至有直接的關系。
特別是季辰堯去江北治理旱情的時候,他陷害差一點就要成功了,都是那姜陶夭阻攔,還找出了證據,給他按上了一個陷害手足的名聲來,更是讓自己在季衡的心中一落千丈。
把這些聯合到一起,季建元發現這姜陶夭很是不簡單。
“你有沒有覺得,姜陶夭才是我們首先要對付的那個?”季建元問著。
還想著季建元會生氣,姜瑟瑟有些沒有反應過來,聽清楚他說的話以后,姜瑟瑟忙點頭。
在她心里,最想要對付的可是姜陶夭。
從小到大都十分的不合,更別說是現在成了對立面,若是能先讓姜陶夭栽了跟頭,那也是極好的。
“沒錯,她幫了季建元不少的忙,除掉她是必然的。”姜瑟瑟回答著。
“這么看來,除掉她可就像是廢掉了季辰堯的左膀右臂,如此一來,季辰堯沒有人幫忙,根本是防不了我們。”季建元挑了挑眉說道。
兩人都是如此認為,意見是達成了一致。
今日宴會累了一天,時候不早了,季建元提著,兩人是去休息。
第二日,季建元開始打算對姜陶夭進行設計。
可問題又來了,要對姜陶夭下手,又該是從何處說起。
似乎除了知道她是姜家嫡女外,其他一概不知。
姜瑟瑟看出季建元的神情,問著,“王爺,你這是在發愁什么呢?”
“我在想該如何對付姜陶夭,從什么地方下手。”季建元坦然道。
聽到這話,姜瑟瑟是想起了封安一事,覺得可以利用一下,是提著,“我倒是想起了一個人,不知道王爺可還記得嗎。”
“什么人?”季建元問著。
“就是先前和姜陶夭一起的侍衛封安,當初王爺聯合我是算計了那姜陶夭失貞,是那封安承認了此事,還娶了姜陶夭,最后封安慘死,想來姜陶夭心中肯定是記得此人,更是無比的自責。”姜瑟瑟將當年的事情緩緩說出。
經過這么一提醒,季建元倒是想了起來。
由此作為切入點,做點什么,必定是能夠讓那姜陶夭擔心害怕不成。
季建元面色大喜,“好,就這么做。”
雖說封安已死,可找人假扮封安,不是難事。
讓手下找了手段極佳的易容師父,是暗中請來了趙王府。
時間久遠,季建元是根本記不清楚封安的模樣。
好在有姜瑟瑟在,以前是姜家的侍衛,自然是見過很多面。
和師父描繪了一下封安的模樣,很快是將畫像給畫了出來,姜瑟瑟看了,滿是稱贊,“可真是栩栩如生啊,和那封安簡直是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