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辰堯搖了搖頭,“父皇,兒臣不會這么做的。”
“你當真是要氣死我們不成,你身在皇家,就要擔的起責任來才是,這女子現在外面的人都是怎么說她的,和男子勾搭,你還要讓她做王妃,置于皇室的顏面于何地位?”季衡氣急敗壞的說著,覺得季辰堯是糊涂不已。
對姜陶夭更是沒有了好感。
皇后見狀,更是說著,“儀王,縱使這女子再有姿色,也犯不著因為她將自己給害了啊。”
“兒臣心意已決,如果父皇你執意要懲罰,那兒臣甘愿和陶夭一起受罰。”季辰堯十分認真的說道。
對于他的想法,季衡更是憤怒不已,為了一個女子,竟然做到如此地步,他們皇室要不得這樣的癡情種。
姜陶夭聽著,心里也是震驚,她和季辰堯不過是合作關系,真的犯不著因為他做到如此地步。
到底是自己的兒子,憤怒之余,季衡也是舍不得,
“儀王,你可想清楚了,要和姜陶夭一起受罰?”季衡又是問了一遍。
“我想清楚了,是。”季辰堯應著。
“好,既然你想要陪他一起受罰,那我就成全你,你和她一起流放。”季衡厲聲說著。
“皇上,不可啊,你給他們一個機會查清此事吧。”舒妃求饒道,這要是流放了,去的地方必定艱辛,還不知道會遭受什么苦難。
皇后和季建元等人聽著,是大為歡喜,這可是如了他們的愿。
不過當然是不能表現出來,皇后假仁假義的說著,“皇上,雖然這事情很嚴重,可都是姜陶夭做出的好事,犯不著也如此懲罰儀王吧。”
”季衡何嘗不是這樣想,可是季辰堯的意思,分明是要和姜陶夭一同共進退,他是不可能因為將這件事就這么算了的,因他一人,讓皇家的顏面掃地,決計不行。
“不懲罰他,難道就讓其任性嗎,總是要為自己的選擇付出代價的。”季衡應著,也是說給季辰堯聽。
“謝父皇。”季辰堯拉著姜陶夭一起行禮。
基本上這件事就已經是定下了,舒妃看著,眼眶都紅了,可也清楚,這恐怕是他們二人的命數。
至于封安,季衡當然不會再客氣了,更是下詔,“此人不分青紅皂白,貿然入王府,更甚至是牽扯出一連串的議論來,即日起收押大牢,明日處決。”
假封安一聽,腿都哆嗦了。
季建元只讓他趁機接近姜陶夭,關鍵時刻出來作證,可沒有說這是要掉腦袋的大事啊。
正要說什么,季建元是咳嗽了一聲,示意其閉嘴。
接受到他這邊的示意,假封安還以為他是另有法子,就沒有再多說。
事情已經是下了定論,季衡嘆了口氣,說著,“你們該回去的回去吧,朕是真的累了。”
公公扶著其離開。
走的時候,季建元是一副高傲的姿態,更是說著,“季辰堯,你不是很有能耐嗎,這次怎么沒有辦法了。”
面對他的囂張,季辰堯是不理會,轉身離開。
姜瑟瑟心里的石頭也是落了下來,總算是解決了姜陶夭,日后都不用再操心那么多提心吊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