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沒想到他竟然如此不知好歹,自己都站到他面前了,還看不出,甚至還要抓入大牢,季辰堯也不給其面子,出聲威脅道,“朱縣令真是好大的膽子呀,我乃是當今儀王,也是陛下的皇子,迫害皇子可是死罪一條。”
真感覺縣令活膩了,竟然連這些想法都不知道,姜陶夭皺著眉,若縣令還不管不顧可該如何。
出現了一個男子,堅持聲稱自己為王爺,而且神色堅定不像是有假,朱縣令被他的一番話給唬住了,有些發愁,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并且這兩個人剛剛打傷了自己侍衛,如果當真假冒的,又不給其教訓,恐怕以后的威望無存,但也怕真抓錯了人,迫害王爺他清楚是死罪一條。
見他的神色,朱縣丞主動提議道:“縣令我倒是認為不如先把人關起來,到時候再另做打算,而且就算真是王爺,也可以說是誤會,才做錯了事情并未用刑。”
“這個主意好啊,縣丞果真聰慧。”朱縣令一想很是贊嘆,再看向季辰堯的目光中就沒有了畏懼。
姜陶夭完全看得出來這縣令府還真是一窩小人,還能給出如此下三濫的招數,恐怕很多那些搜刮百姓的主意,也都是縣丞所說。
“敢把當今王爺打入大牢,你一個小小的縣令真好大的膽子。”令牌都拿了出來。竟然還不信,姜陶夭忍不住上前說起令牌。
“什么令牌。”朱縣令慌忙問道,有些擔心自己搞錯了。
姜陶夭讓季辰堯把令牌再次拿出,放在了朱縣令的面前,看到上面清清楚楚的印章,朱縣令有些畏懼。
可一旁的朱縣丞卻又給其提醒:“縣令可別忘了,這令牌都是能夠做假的,這人演戲演全套,說不定就是山上那伙人故意派來的。”
一提起趙磊的事情,朱縣令的心態就有所變化,和趙磊這伙人對峙數年之久,早就該分個你死我活了,有這種觀念的時候,寧可錯殺一百也不肯放過一個,當今下定了決心。
“你的令牌我還不知道真偽,萬一是假冒的,那可就是大罪,來人把他們給我抓住一會兒關進大牢。”隨著他一聲令下,身后的侍衛靠近圍了個圈兒把他們包圍了起來,他們早就清楚了門口侍衛的慘狀,自然極為注意,時刻警戒。
還特別重視季辰堯和姜陶夭,有再大的權利和能耐,雙拳難敵四腳,門口的侍衛有限可院子里的侍衛眾多,根本不是一時半會兒能夠解決的,而且長此以往下去,會被消磨沒了力氣。
季辰堯在心里盤算了一番,隨后拉住了姜陶夭的手,低頭說著:“我們先不要反抗,就進大牢看一看,順帶摸摸情況。”
“好,一切都聽你的。”知道他肯定另有心思,姜陶夭毫不猶豫的應下。
沒有任何反抗被侍衛們給抓到綁起來,看他們和之前判若兩人,侍衛松了口氣,有一個被打的人還想借機教訓一下季辰堯,眼看拳頭就要落在了他的身上,姜陶夭對齊怒目而視,恨不得剁了他的手。
好的朱縣令及時制止了他,“好了先別打,現在他的身份還不明,不能出現差錯,不過為你是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