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辰堯和姜陶夭兩人對視一眼,都心知肚明絕對不是朱縣令所說的那么簡單,縣丞不過是他的一個手下,哪里有那么大的膽子瞞天過海,分明是他所指示。
“王爺王妃若是不信,大可以喊來縣丞審問,我當真不知道,還請王爺明察。”朱縣令堅持說法。
季辰堯無奈只好讓人把朱縣丞帶了過來,朱縣丞幾乎一進門看到朱縣令跪在地上的這幅樣子,就明白了發生了什么,定是事情暴露。
只見朱縣令裝作一副怒火中燒的模樣怒罵道:“你真好大的膽子,竟然瞞著我做了這么多喪盡天良的事情,今日若不是王爺和王妃明察秋毫,我還不知道還要被你蒙在鼓里多長時間。”
“王爺王妃都是小人鬼迷心竅,一步錯步步錯,這些和縣令可沒有絲毫的關系,都是我一人所為。”朱縣丞撲通一聲跪下,將事情全部攔到了身上。
季辰堯多少皺了皺眉,他怎么會不知道朱縣令也參與其中,要的只是朱縣丞的一句話便可將其雙方抓到牢獄中處置,偏偏他竟然一力承擔,索性威脅朱縣丞:“你可知道欺君乃是死罪,若僅僅是壓榨百姓,你還有活路,我勸你實話實說。”
盡管如此,朱縣丞依舊咬定此事,“和縣令無關,王爺我說的都是實話,全是我一人所為,跟縣令真的毫無關系。”神色十分堅定,看來打定主意不會再說出什么。
朱縣令心中松了一口氣,更是裝作一副受害者的模樣哭訴著:“王爺真的和我沒關,現在他們都已經承認了,不過也怪我治理無方,竟然讓手下出了一個這樣的禍害,迫害百姓多年,歸根到底還是我的錯,王爺要罰遍罰吧。”
既然壓榨百姓的事情被朱縣丞一口承認,那便和朱縣令沒有關系,又怎么能說得算懲罰。
“縣令請起,的確是本王怪罪你了。”季辰堯笑著說話,不過對其心中已經產生懷疑,已經得知了幕后主使,理所應當將其壓入大牢,季辰堯叫來收下,吩咐道:“把朱縣丞給我壓入牢獄中,沒有我的允許,任何人不得探望。”
“是。”手下應了一句,帶著縣丞離開,從始至終朱縣丞和朱縣令沒有再說過一句話。
季辰堯又和姜陶夭低聲交代了兩句,“一會兒你安排人去牢獄里對朱縣丞再做調查,我總覺得這件事沒有那么簡單。
“好。”姜陶夭明白這其中的蹊蹺,看了朱縣令一眼,應下話離開。
事情有了一些眉目,可利州的百姓仍然處于水深火熱之中,當務之急需要盡快讓百姓們吃上飽飯。季辰堯下令道:“朱縣令,我命令你,現在開倉放糧減少苛捐雜稅,還百姓一個正常的生活,你可愿意?”
“當然愿意,王爺說的極是,我要早知道城里的百姓一直備受欺壓,我早就更改命令了,只不過原先沒有去想那么多煩事兒,都聽縣丞的,才釀出了這樣的禍事。”朱縣令一一答應,更毫不猶豫地數落朱縣丞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