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把一切都已經設計好了,大家都知道你來利州是為了平叛匪徒暴亂,可惜這里的匪徒太過于殘暴,皇弟你根本抵抗不住,最終被匪徒擊殺,你說說這個理由是不是挺好的?”季建元自顧自的說著。
早在季辰堯來利州之前,季建元就考慮過這件事情,在這途中將季辰堯置于死地乃是最好的選擇,任憑誰都說不清楚,自然有什么事情也不會懷疑到自己的頭上,只不過一直不清楚利州的局勢,沒有輕舉妄動。
現在有了朱縣令,對季建元來說是一大好事,恨不得抓緊時間動手。
“皇兄還真是說笑了,這種話都能胡亂編造出來。”季辰堯冷笑了一聲,到今天季建元還不死心,幾乎每次外出,總會迎來他的刺殺圍剿,這次更變本加厲,當著這么多人的面都做得出來。
“季建元,你真是好大的膽子!這種事兒都敢胡編亂造,利州的百姓可都看的清清楚楚,難道你就不怕他們去告你嗎?”姜陶夭氣不過,忍不住質問出聲。
“這有什么,不過區區一座利州城,百姓還不是任由我拿捏,更何況我多虧了誰的助力你也心知肚明,要我說你還是多看看自己吧,別為那么多人操心。”季建元出聲嘲諷。
百姓們能夠聽清楚他們的談論,多少猜到了季建元的身份,面前上演的無非手足相殘的戲碼,原來朱縣令跟他勾結到了一起,怪不得能夠有如此手段敢對當朝王爺動手,可也對季建元更加唾棄。
“你真狼心狗肺不是東西,殺害自己的兄弟不得好死。”一男子大聲嚷嚷著,其他百姓紛紛附和。
季建元聽到以后,臉色陰沉無比,自己是什么身份,區區一個百姓都敢這么說自己,還真好大的膽子,“讓他閉嘴!”
一聲令下男人倒在了血泊之中,眼睛瞪的大大的,死不瞑目,其余百姓哪里再敢說什么,神色害怕更在心里記恨季建元。
“你有什么沖我們來就是,他不過一個普通的百姓,你怎么能如此蛇蝎心腸。”姜陶夭感到痛心,眼眶都紅了。
“你還是操心你自己吧,豈不是任由我拿捏?”季建元大笑了兩聲,這么久以來,姜陶夭做了那么多阻攔他的事情,眼下終于能清除阻礙,而且他想的很簡單,只要季辰堯一死,那么能夠接手地位的只有自己,哪怕皇上有再大的怒火,也只能強忍怒氣傳給自己,無論怎么說都特別劃算。
姜陶夭多少能夠猜出他的心思,也覺得以前小看了季建元,沒想到他能一路追來利州,更不知道京城那邊究竟發生了什么,有這么大的動作還未傳過來消息,隱約心中有不好的預感。
廢話已經說夠了,季建元明白言多必失,索性下令道:“都別愣著了,給我動手,誰要是娶了他的項上人頭,重重有賞,回到京城封官加爵。”
這等誘惑,對士兵來說何嘗不是一種奢求,拿起刀劍對季辰堯和姜陶夭兩人虎視眈眈,根本顧不上什么身份有別,在他們眼里,兩人成了晉升的代名詞,都想抓著此機會狠狠的往上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