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還在改進中，其實你今天不用這么刻意說廣告詞的，哈哈，因為這個是不賣的。”宋簡安撐著玄關柜，低睨著她。
“非賣品？為什么？”
“成本很高。”
葉星煙一下子就明白了，應該還是在研發中，初代嘛，可能只是少量生產給有錢人玩，成本太高，投入生產的話估計會虧本。
“那為什么還要拿到節目里呢？”
“打廣告啊，哈哈哈。”
“嗯？”
“讓別人對宋氏加深印象，我們有這方面的準備。”
“深謀遠慮啊——”葉星煙感嘆資本家的精明，果然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剛剛他說不賣的時候，還以為要白送給節目組呢。
兩個人沒有在樓下多過停留，簡單的聊天后就各自上了樓。
葉星煙擦拭完身體，換上一套真絲睡衣，她來到衣帽間門口，反鎖了門把手，還向下使了使勁，確定鎖好了。
回房間就關了攝像頭，此刻，這是完全屬于自己的時間。
她調整好枕頭的位置，舒服地靠在上面，掏出手機，看今天的熱搜和消息。
切到自己的小號，點開熱搜，前十條里有三條都是《如故》的劇情討論，葉星煙根本不想給那個女人增加哪怕一星半點的流量。
她細長白嫩的手指繼續往下滑，停在一個八卦爆料上，后面寫著‘熱’。
詞條是#馮念雨深夜與一男子一同回家#
？？？她的劇都在前十掛著，怎么到她的八卦消息才排在第二十一位，不科學啊！
葉星煙好奇地點了進去，對于這種不利她的熱搜一定要給點流量，頂上去！
畢竟馮念雨一直以來的人設都是清純玉女，入圈五年可是一點緋聞都沒有，這時候戀愛劇播出，還傳出緋聞，不是最轟動的嗎？怎么樣后邊都應該跟著一個紅到發黑的“爆”啊。
可能是在小村莊里，信號不是那么的快，斷斷續續的，加載一個界面葉星煙等了足足有半分鐘。
終于跳出來了，置頂就是一個八萬的點贊，不像其他的熱搜，配有一長串文字，這個博主只寫了短短一行“馮念雨與一男子同回公寓一整夜”，下面是配文的小圖。
葉星煙在好奇的驅使下點開那張圖，帶著黑色鴨舌帽，同色系口罩，穿著卡其色的寬大襯衫，遮住屁股，下衣消失，露出一雙大長腿以及腳蹬過膝長靴的就是馮念雨了，另一個，被她遮去一半身形，只露出一張隱隱約約的臉，可能是離得太遠，拍得很模糊。
葉星煙覺得這道身影甚是熟悉，她兩指張開，放大那張圖片，雖然還是模糊，但是臉的輪廓放大后更明顯了。
這張臉！這張臉！
葉星煙的心怦怦直跳，她反復確認著圖片中的男人照片，直到與記憶里的男人完全重合。
是季言！
葉星煙慶幸自己提前關了攝像頭，而不是準備睡覺后才關，不然肯定會把她此刻麻木的、慘白的臉拍攝下來。
即使時間已經過去了整整三年，沖淡了當年的背叛感和悲痛感，但是看到他們兩的同框，就會提醒她當年是有多么天真，多么單純，被他們兩當成小丑一樣戲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