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顏姑娘,你覺得太子怎么樣?”知府大廳中,趁著林知正離開,魏明突然問道。魏明問的太突然,阿顏抬頭驚訝的看著魏明,一時語塞。
“魏相,太子好像有點不舒服。您快去看看吧。”冷鋒急匆匆地跑來說道。魏明和阿顏聽罷趕緊趕往太子住處。
只見蕭天戰面白如紙,額頭上冒出了不少汗珠,嘴唇干裂,微張著大口大口地出著急氣。阿顏把手放在蕭天戰額頭上,好燙!怎么會?蕭天戰身份特殊,來上南不過幾天,去的地方都是疫情已經明顯控制的場地,住在知府里,平日吃用都是特供,有專門的人負責安全問題,怎么會染上疫呢?阿顏小心謹慎地看向魏明,微微點了點頭。魏明大驚。
“你去門外守著,不管誰來都不許進,就說太子昨夜醉酒今早有些懶床。”魏明交待冷鋒。冷鋒關切地看了看蕭天戰,此刻整個上南魏明是他唯一可以相信的人了。聽完趕緊把門管好,守在門外。
“阿顏姑娘,你怎么看?”魏明急切地問阿顏。
阿顏坐到床邊,拿起蕭天戰的右手把脈,之后是左手,把完脈把蕭天戰的手放回身體兩邊,把被子給他整理了一下,站起來對魏明說:“他的病起的急擴散的快,如果是他自己不小心染的不會發作的這么急,而且他現在五臟六腑都已染病,應該是有人故意為之。”魏明氣的拍了一下桌子:“可惡,連當朝儲君都敢害,本相一定要把此人找出來。那現在怎么辦?他可是未來的皇帝啊。一定要想辦法趕緊治好。既然是有人故意為之,想必很快就會來探明真相,瞞不了多久。阿顏姑娘,我知道你現在不喜歡太子,但是他可是當朝太子,一定要趕緊想辦法。”魏明用懇求的語氣對阿顏說。阿顏當然知道如果當朝太子在上南出了事會產生多么嚴重對后果,而且雖然此前太子三番兩次捉弄她,但是她對太子并沒有產生很強的反感,相反,他眼睛里透出的干凈,明媚,純善,都讓她過目難忘。
這時候眾臣看不見魏明和太子到大廳議事,都開始心生疑惑,向太子居所擁來。“冷鋒,快,準備熱澡水。”魏明把冷鋒喊進來,急聲吩咐。這個時候魏明說什么,冷鋒都會照做,哪怕是要他替太子去死。冷鋒把蕭天戰放進澡桶里,讓他靠著桶壁坐穩。
“臣林知正攜眾官有事請示魏相,太子。”此刻門外已經大小官員站了10幾個,林知正站在最前面最中間。來的真快。
“阿顏姑娘,交給你了。記住,要快。”魏明囑咐阿顏。“放心吧,魏相。”阿顏說道。
“氣死老夫了。氣死老夫了。”魏明甩袖打開房門,怒氣沖沖地往外走,一邊走一邊喊。眾官見狀都不敢上千詢問。林知正對魏明做了一個官禮:“魏相,太子殿下沒事吧?”魏明看了一眼林知正說:“你希望他出什么事嗎?”果然是怒人高手,一句話說的林知正低頭大氣不敢出一下。“哼。”魏明甩了下袖:“去大廳,本相有奏本回京,真是豈有此理,堂堂一國太子,不理疫情,不征盜匪,醉酒懶床,成何體統。成何體統!”魏明對著屋內大聲怒喊了一句。隨即急匆匆地走在前面。眾臣一聽也大概明白了。
“把衣服脫了。”阿顏看了一眼冷鋒說。“哦。”冷鋒聽罷剛準備脫掉自己外衣,意識到自己聽到了什么準備干什么,抬頭驚訝地看著阿顏:“啊?”一臉的難以置信。
“把-他-衣-服-脫-了。”阿顏一字一句地對著冷鋒說。這人腦子八成是有病吧。
“你干什么?”阿顏看到冷鋒去脫蕭天戰的褲子,對,就是,沒錯,脫蕭天戰的褲子。“不是姑娘讓脫太子衣服的嗎?”冷鋒無辜的沖著阿顏說。
真是夠了,這人絕對腦子有病。“出去,到門口守著,不要讓任何人進來。”阿顏滿臉鄙視地看著冷鋒說,等冷鋒出去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