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想法很不錯,但是你考慮過這種可能沒有?劉衍既不想忠于淮都的各個家族,也不想忠于我們何家,他只想自立門戶,獨成一家?”
“我想過這種可能,不過我覺得劉衍目前沒有生出這方面的想法,他應該還處于相對盲從的狀態。只要我們下大力度拉攏,讓劉衍對我們安陽市產生強烈的羈絆感和歸屬感,他是真有可能融入到我們安陽市的。”
“既然如此,我們就監視和拉攏并重,盡量把他拴在我們的戰車上。”何權幕對這件事情做出了拍板定論。
……
在何權幕三人討論的同一時間,林川省平谷縣地下數百米深的一座石室外,駱宙際和一位西裝革履的中年人并肩而立,一起看向完全鎖死的鐵門。
鐵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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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是黑色,但是上面染滿了鮮血,硬生生讓其變成了紅色。濃重的血腥味從門上散發出來,讓人聞之欲吐,然而駱宙際兩人不僅沒有任何的不適感,反而有點享受這種味道。
“平日里你總是慣著小賦,生怕給的關愛不夠多,這次怎么會同意他使用血宴秘術?”和駱宙際有幾分相像的西裝中年人問道。
“孩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做家長的除了無條件支持他以外,還能怎么辦?”駱宙際不答反問道。
“你知道血宴秘法的代價,即便成功了,也有很大的后遺癥。”
“我知道,可惜我勸不了他。如果這次不是小賦使用血宴秘法,你想必也會安排家族里的其他人使用血宴秘法吧?”
“異族本就強于我們人類,如果他們當中的積年三階幸運的進階了四階,我們駱家又拿什么來抵擋他們?盡管血宴秘法有千般不好,萬般不是,但是成功之后必定會形成偽‘血勢’,足以威脅到四階存在,而不會像三階那樣毫無抵抗之力。”
“若是小賦失敗了,你準備讓誰使用血宴秘法?”駱宙際深深的看了中年人一眼后又問道。
“云安,雀穎和綿輝三人中的一個或者全部。其實即便小賦成功了,我也打算再讓人使用血宴秘法,只靠一個偽‘血勢’的小賦還是不夠強。”
“宙鵬你瘋了?云安是你的兒子,你怎么會選他?”
“你都讓你兒子使用血宴秘法了,我又有什么不能的?”面對駱宙際的詰問,被稱為駱宙鵬的中年人依舊一臉的平靜。
“可是……”
“沒有可是。如果不是我們年紀偏大,使用血宴秘法必定會失敗,我自己都想使用了。”
“還是你狠!難怪家族里的其他人都愿意選你當家族主事人,不愿意選我。”
“不是我想狠,而是這個世道逼著我去狠,否則我們駱家如何在林川省立足,甚至稱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