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昂哥哥答應了姐姐要救我,其實這事情他們雖然不說我也是知道的,畢竟家族里面那些長輩看我的目光和曾經看向姐姐的目光都是完全一樣的,我們在他們眼里不是親人不是族人不是后輩,只是一件有價值的商品,等待著被他們出售換回足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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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益。雖然這是已經確定的命運我們輕易擺脫不掉,可是我也明白當年姐姐之所以選擇擁抱死亡,也是為了徹底的解脫。她心里太苦了些,哪怕面對每一個人都會微笑,都會無比真誠的聽取對方的表達,可是只有我知道,自從認識了子昂哥哥后,姐姐有好幾次都在和子昂哥哥哭訴她的不甘和痛苦,恐怕整個世界上只有子昂哥哥才明白姐姐心里的苦,其他人看到的不過是一個帶著面具,將痛苦埋在心底的司小暖罷了。你說我喜歡子昂哥哥,我不會否認,畢竟整個九州古族里面像子昂哥哥這樣能夠在心里有自己一根紅線,從不逾越的人已經非常少了,更何況他自從姐姐死了之后,所做的一切事情里面有一半都是為了保證我能活著,不會變成所謂的‘人祭品’。那是他答應姐姐的事情,可是你們都清楚,我姐姐已經死了十幾年,子昂哥哥曾經的誓言已經失去了約束的力量,他完全可以放開手腳向李家復仇,向曾經的敵人下狠手,可是他是怎么做的?他沒有選擇報復,沒有選擇忘記曾經的誓言,這里面是什么原因,整個九州古族的人都心知肚明,也總是將曾經的誓言作為枷鎖,放置在子昂哥哥身上。所以啊,我喜歡子昂哥哥沒錯,可是我從未想過其他的事情,因為他這個人心里只能住下一個人,可是那個人永遠都不會是我,你明白嗎?”司南眼神有些悲傷的看著面前的地面:“不僅僅是我,誰都住不進去,除非子昂哥哥有朝一日忘了我姐姐……”
瞎又聾已經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索性放開了自己的性子,將一些事情和司南說了出來:“子昂兄弟在不少人眼里,就是一個惡鬼,一個被你姐姐戴上枷鎖,開始變得像個正常人的惡鬼。你們都不知道,恐怕這個事情只有李子昂的父母、我師父和你姐姐知道,那就是子昂兄弟自身的血脈力量是他們一家被李家抗拒的真正原因,并非是傳言中因為李子昂母親身份不明,李子昂父親為了迎娶她選擇和家族對立的情況。一開始李子昂的父母的婚姻雖然沒有被李家看好,可是李家也沒有明確表示過反對,直到李子昂出生之后三歲生日那天晚上,一個讓整個李家都束手無策只能被他母親一個人降服的惡鬼誕生出來,也正是那一晚的事情,李家這么多年都不敢太過逼迫子昂兄弟,生怕惡鬼身上的枷鎖一朝得解,整個李家都變成惡鬼的血食徹底消亡。具體的內情我師父也沒說,只是說年僅三歲的子昂兄弟就在生日那一晚,變成了一個能夠生撕活人,刀劍難傷的怪物,身上布滿了奇怪的花紋,沒有人知道那些花紋代表的意義,可是我師父知道,那是血脈力量得到傳承之后,被宿主承認之后的表現,可以說作為擁有貼身甲的少數幾個人而言,子昂兄弟的力量絕對是最強的,只不過那晚過后李子昂母親親自出手,將子昂兄弟的血脈力量進行了封印,也正是在那一天,一些人察覺到了子昂兄弟的異常,一個針對性的計劃開始圍繞著子昂兄弟展開,結果你也看到了,那些人的目的達成了,惡鬼破門出戶離開了李家,最后被戴上枷鎖化作凡人。小司南,答應我一件事,就算是哥哥我求你,如何?”
司南緊皺眉頭,琢磨著這個約定對自己是好是壞:“什么事情?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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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害子昂哥哥的事情,那還是免開尊口!”對方已經用上了“惡鬼”這樣的詞語來形容李子昂,司南覺得瞎又聾這個人未必真的會變成子昂哥哥的朋友,至少在她的角度看來,瞎又聾很多事情明明知道卻選擇隱藏,不是一個能夠讓人完全信任的合作伙伴。
“子昂兄弟的事情,妹子你盡量少摻合如何?我不是有什么其他的心思,而是等到咱們和子昂兄弟會合之后,你就會發現不管你怎么做,最后很可能都會變成無意義的事情,而古族中不少人的做事原則你也應該知道,那就是‘多做多錯,少做少錯’,為了保證子昂兄弟能夠走到最后還能安全歸來,哥哥我就是希望妹子跟我離開尸洞之后,找個安全的地方老實待著,一切事情我幫你去辦好,保證妥妥的,怎么樣?”瞎又聾為了讓司南相信自己的決心,甚至補充了一句:“咱們可以用明誓紙簽下誓言約定,怎么樣?”
司南看著院子門那里開始逐漸滲透的淡淡的黑色霧氣,轉換了一個話題:“這個事情容我想想,現在咱們還是最好離開這里的好。木樓雖然不會有那些手臂和尸體撞進來,可是那些黑色霧氣已經開始向這里圍過來了,解毒丹的藥性還能持續多久我也不敢和你保證了,所以后面不管有多少事情都要建立在咱們活著的基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