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三天,捕魚人都出現在子月屋后那片潔白的海灘上,看起來他是一位真正的捕魚人,頭發蓬亂帶著魚腥,那張臉被海風吹得黢黑,嘴唇發白干裂,手掌結滿了老繭。
每到傍晚,捕魚人就把他那條破舊發黑的木船拖到海灘上,穿著肥大的連體水褲,整理他的漁網,把網來的大大小小的魚裝到一支藍色的塑料箱子里,搬上停在沙灘上的破舊飛行摩托。
船綁在一座礁石的后面,打魚人開著載貨的飛行摩托趕奔魚市,但往往會在沙灘上留下一些碎爛的小魚和一堆魚鱗。
“他怎么到這地方來打魚?”站在子月屋后的一名守衛對他的同伴道。
“估計是跟著魚群過來的。”那名同伴道,他看了一眼停在海灘上的小木船,看起來很不顯眼。
“可是這片海灘是不允許捕魚的呀!”
“那明天就把他趕走好了。”
海邊別墅里的子月正躺在沙發上看書,小貓突然從她身邊跳起,跑到玻璃墻近前,看著打魚人開著沾滿魚鱗的破飛行摩托,緩緩從門前經過。
“又是那個打魚的,”小貓用意念對子月說道:”你不覺得,這人很奇怪嗎?”
“那有什么奇怪?有時候魚群游到這里,他們跟著魚群就來了唄!”子月慵懶地伸了一下懶腰,“小瞇,如果你饞了的話,我可以給你做煎魚。”
“是我給你煎魚還差不多吧!”小瞇埋怨了一句,又提醒子月道:“難道你不想武玄木嗎?”
子月瞪了小瞇一眼,“你現在不要跟他提他,你不提我就不想,你一提起來......恐怕我又要有好幾天都要失眠了。”子月突然反應果味兒,“小瞇,你覺得那個打魚的會是......他嗎?”
“我不確定,但很可疑就是了,畢竟從來沒人來這里捕魚。”小瞇道。
“不會是刺客嗎?”子月道。
小瞇搖搖頭,“感覺不太像,刺客可不敢這么明目張膽。”
“哦!”子月點了點頭。
第二天黃昏時,打魚人再次出現,子月已經在二樓的天臺上等了整整一天,看到打魚人出現,她趕緊拿起電子望遠鏡,望遠鏡里的屏幕拉進了打魚人的距離,子月看著他把船艱難地拖上岸,把固定的纜繩綁在巖石的縫隙里,又拋下了一個鐵錨。
打魚人不急不緩,有條不紊地做著他每天都做的事,固定好了船,他開始整理漁網,從網上摘下殘留的小魚,把漁網卷起,放到船艙里,此后把那只藍色的裝魚的箱子抬上那輛飛行摩托。
小瞇蹲在那人近前,仰頭目睹了打魚人工作的整個過程。
兩名守衛走了過去,不知道和那位打魚人說了些什么,子月看到那人好像在跟他們爭辯,但最終他還是無奈地點頭。
子月摘掉了望遠鏡,失望地把望遠鏡扔到了一旁,她在望遠鏡里清楚地看到了打魚人的臉,那根本就不是她朝思墓想的人,只能等小瞇回來,再次確認。
沒過多久,小瞇喵喵叫了兩聲。
子月趕緊跑到樓下,急忙問道:“小瞇怎么樣?“
“看著有那么一點點的像,但他滿身都是魚腥味,問不著從前的味道。”小瞇道。
“那你沒問問他嗎?”
“萬一不是他,把人家嚇到了怎么辦?再說,那我可就成了出名的貓了。”小瞇用意念對子月叫嚷道。
“說的也是,估計不會是他,是他的話,他一定會跟你打招呼的。”子月滿眼失落。
“我覺得你應該去自己辨認一下。”小瞇突然說道。
“我去?”子月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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皺眉,“小瞇,你是不是看出什么了?或者你們又來合伙欺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