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木夜晚繼續裝成打魚人,住在郊外一座偏僻的漁村,這是老國王特意為他安排的住處,雖然房屋破舊,但確實很安全。他又和子月在學院的辦公室里偷偷幽會了兩次,每次都不超過一個小時。
相見時的歡快,分離時的痛苦,讓玄木感到無比憤怒,原本平靜的生活像水面落石一般,被尼哥公爵打破了,激起的漣漪讓小夫妻天各一方,忍受相思之苦。但任務已經完成,京教授遇刺,工廠實驗室的爆炸讓尼哥震怒,各處搜查追捕兇犯。
玄木不得不離開了,那么熟悉的新羅海岸,那么熟悉的家,家里面有溫柔善良的妻子,他卻必須離開,劃著那艘破舊的小船,悄無聲息地離開。
那是一個美麗的夜晚,海面風平浪靜,深邃的夜空中皎潔的明月仿佛就在眼前,為玄木指引著方向。新羅城已經越來越遠,玄木回頭看去,城市里依舊燈火輝煌。
玄木拿出了子月給他的藥丸,那是能讓他面部恢復原貌的藥丸,子月說變臉的針劑多少會有一些副作用,劑量控制得再好也免不了留下一些無法恢復的地方,她的藥丸能讓他徹底恢復原貌,而且沒有副作用,但很貴。
玄木把那藥丸吃了,對著天上的月亮搖頭苦笑,但隨后他臉上就流出了眼淚。
子月站在二樓的天臺上,任憑海風吹亂她的長發,她靜靜地望著海面,她知道玄木已經走了,她希望能看到他的那艘小船,她希望自己也能在那艘船上,但她無法離開,她知道她牽扯的人太多,眼淚隨風飄散。
“大姐,他已經走了,你應該對他有信心,他一定會回來的,開著你們的船,揚帆遠航。”小瞇蹲在子月身旁,用意念安慰子月道。
“我知道,小瞇,我知道......”子月哽咽著說不出話,她用雙手捂著臉,聲音顫抖著道:“小瞇,你知道嗎?我們最后一次分開時,他轉身的一瞬,我看到......”子月又哽咽了起來,“他的眼里含著眼淚,小瞇他在為我流淚。”子月把小瞇抱在了懷里,眼淚止不住地流。
“大姐,你還有完沒完?當心被那些守衛發現。”小瞇提醒道。
子月擦了擦眼淚,又把小瞇放下,低頭看著她道:“小瞇我覺得我不是一個稱職的妻子。”
“你怎么能有這種想法呢?”小瞇道。
“你看啊,結婚這么久了,我都沒有給他做過一頓飯,也沒怎么給他洗過衣服。”
“可你在某些方面已經彌補了。”
“某些方面?”子月對著小瞇道:“你是說工作方面?可我正是覺得工作太忙,太投入了,所以才對不起他。”
“不是工作,是其他方面......”子月的頭腦中傳來小瞇慵懶不耐煩的聲音。
子月臉騰地紅了,瞪大了眼睛道:“小瞇,你這絕對是不良傾向,你還處于少女階段,你知不知道。”
“好吧,只要你不哭,你怎么罵我都行。”小瞇瞇著眼睛道。
子月正想說話時,小瞇突然站了起來,兩只尖耳朵開始晃動,眼神變得特別機警,在意念里小聲道:“子月,我怎么好像聽到了一種奇怪的聲音呢?”
“是老鼠在海灘上跑吧!”子月道。
“我早就不抓老鼠了,別惡心我好嗎?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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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聽到了一種奇怪的聲音。”
“奇怪的聲音?”子月看了看門前正在換崗的守衛,一輛重型飛行車停在院子門口兒,車頂閃爍著刺眼的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