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木閉目調息了足足十分鐘才恢復正常。
“你沒事吧!”李強見玄木還是有點精神恍惚,急忙問道。
“沒事,師哥幫我來杯咖啡。”玄木深吸了一口氣道。
“咖啡在臥室柜子里,我這里只有速溶的,沒有研磨的,對付喝吧。”蘇暢早已恢復了神志,她也不看對面的武玄木,氣呼呼地把臉扭向一旁。
李強果然從床頭柜里找到了沖調的咖啡,把女孩兒的杯子洗了洗給玄木沖了一杯咖啡。
整個過程蘇暢都用眼角余光看在眼里,不屑道:“嗤!我還不至于不刷牙,兩個大男人,對付一個女人居然還使用詭計,算什么英雄。”但她此時手上戴著手銬,雙腳也被李強捆住了。
“我們可不是來逞英雄的,”玄木一手端著咖啡,看著女孩兒道:“咖啡還不錯,你叫蘇暢?蘇麗是你妹妹?”
“知道了還問什么?”蘇暢冷笑了笑,她突然回過頭,仔細端詳了玄木片刻,“你敢告訴我你是誰嗎?”
玄木搖搖頭,“我不敢,我很好奇,你是怎么恢復原來的記憶的,是京教授技術方面出現了問題,還是你通過別的方法?比如雷霆教派。”
蘇暢皺起眉頭道:“你們果然跟蹤我了,看來情報處也不都是一群飯桶,我很想知道,你們是怎么找到我的?而且確認是我?”
“這你別管,我自有辦法。”玄木道。
“呵!”蘇暢用一種怪異的目光看著玄木,帶著嘲諷的笑意道:“用我的毛發?檢測基因?”
“你最好回答我的問題。”玄木道。
“跟你談談細胞和基因?你能聽懂?”女孩兒不屑地一笑。
“如果你說別的,我可能還真聽不懂,但這方面我差不太多。”玄木道。
“對這方面感興趣兒?”女孩兒歪著頭看著玄木。
“倒也不是感興趣兒,只不過我身邊就有一位這方面的專業人士,我估計你知道的那點東西,在她眼里不過是一些皮毛。天天耳濡目染,所以我多少也了解一些這方面的知識。”玄木道。
聽玄木說完,女孩兒倒是有了興趣兒,“皮毛?你那位朋友是誰?”
“不能告訴你。”
“那你回去問那個人。”
“我問過了。”
“怎么說的?”
“她說,其實人類的記憶并非儲存在大腦里,所謂的抹除記憶,只不過是對大腦中的記憶中樞的表層細胞做了破壞,但記憶依然存在,因為記憶不在大腦里而是在靈質子里,這也就是為什么失去記憶的人還能恢復記憶。”
“你那位朋友究竟是誰?”女孩兒緊緊盯著玄木問道。
“我說過了,我不能告訴你,現在你可以說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