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木回到酒店之后,把遇見龍珊珊的事跟李強說了一遍,兩人商議了一陣兒,決定晚上再去找另外一家狂歡酒吧碰碰運氣,這一次他們準備找兩個經常泡在酒吧里的妹妹,因為那樣的女孩兒一般都人脈特別廣,靠她們傳播消息,是最好的途徑。
再者能在酒吧那種地方,遇見龍珊珊那樣出身于武林世家的女孩兒,那只能說是一種幸運,龍珊珊和玄木一起吃飯時說了實話,她確實不經常去酒吧,那天晚上她因為考試沒考好,心情低落,在街上閑逛時路過了酒吧,就一時心血來潮,走了進去。
和李強商議完,玄木拿起筆和小本開始記賬,把最近的日常開銷都記錄下來,住酒店,給摩托車加燃料,這都可以拿到憑證,可是請龍珊珊吃飯屬于額外開銷,另外還給了蘇暢修窗子的錢,一共花了一個銀幣,約合一百個銅幣。
現在他花的每一筆錢都得算計,因為家里背了七十萬金幣的債務,如果加上維修靈仙兒那艘船的費用的話,債務就得達到百萬金幣以上,這還沒算老僵尸的十二萬金幣,而且現在又有了個小孩兒,加上改了名字的歐陽明明,又要供別墅和車,開銷實在太大。
往常子月對自己的收入從來沒有算計過,這一次小兩口仔細算了一下,子月的專利費每年能拿到將近五萬金幣,加上一些額外獎金和每月工資,子月一年下來差不多能收入將近八萬金幣,這絕對是超高收入,但禁不住欠得債多,如果子月能一直工作下去的話,那還好說,一旦子月失去工作,小兩口就得喝西北風。
要說一點不犯愁那是假的,因為子月自己也說過,天才也有枯竭的那一天,到了那時她就只能按部就班地當一名老師,或者當一名醫生。現在玄木只能希望靈仙兒的那艘船別再出現意外,只要那艘船能順利出海,就能緩解很大的壓力。
李強看著玄木記得密密麻麻的小本,笑得露出一口整齊的牙齒。
“師哥,你別笑,涓滴之水匯集成河嗎,我得替子月省出個生活費來,要不然我這個丈夫就太不稱職了。”玄木看了李強一眼道。
“理兒是這個理兒,可你們倆不用這么仔細吧!”李強道。
“不行啊!天有不測風云,還是仔細點吧!”玄木記完了帳,把本一合,攥著拳頭道:“要是讓我知道,究竟是哪方勢力打壞了我的船,我TM非打死他不可。”
“但我覺得,這件事與尼哥和子霜都沒太大關系,你看啊,子霜不可能打沉子月的船,尼哥那會兒已經死了,不管他是獻祭也好,還是出于別的目的,總之他沒有復活之前絕對做不到一擊打沉咱們的船。”
“他們沒那個本事,至少現在還沒有,再者說,他們倆現在也不可能跟咱們較勁。可我想不明白的是,咱們也沒得罪什么人啊!”玄木說完看著李強。
“就算得罪了誰,直接干掉咱們不就行了嗎?為什么偏偏要打沉咱們的船?我想這其中肯定有原因,好了,現在先別那件事了,事情早晚會弄明白。”
“先把這邊的事解決完了再說,一點一點往出挖吧。”
“這樣倒好,出來時間越長,拿到的額外補助就越多。”李強道。
“那倒是,先睡一會兒,晚上還得去酒吧。”玄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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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了個懶腰,和衣躺在了床上。
兩人剛睡了不到半個小時,蘇暢急匆匆地跑了回來,按響了門鈴。
女孩兒等玄木關好了房門,急忙道:“如果你認識女巫的話,就趕緊聯系,讓她們過來一趟。”
“出了什么事?”玄木問道。
蘇暢笑著道:“今晚是個難得的機會,咱們現在不用那么麻煩去抓紅蓮了,那盒子的密碼被我瞧見了。”
“被你瞧見了?”玄木和李強同時看著蘇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