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木回到客廳,急忙拆開了那封信,把鞋子甩飛的歐陽明明穿著一雙雪白的襪子,趕緊跑到了玄木身邊,瞪著一雙圓圓的大眼睛,用她那對琥珀色的眼瞳好奇地盯著玄木手里的那封信。
玄木看了她一眼,也不責備也不驅趕,只是伸出一條胳膊擋著女孩兒,但那無法阻擋女孩兒的好奇心,她也不搶,也不說話,雙手摟著玄木的那條胳膊,伸長了脖子跟玄木一起在原地轉圈。
其實那封信寫得很簡單,的確是龍珊珊寫的,但沒有嚴厲的措辭,然而女孩兒信上的每一個字都像刀子一般刺在玄木的心頭。
“我知道你不是尋寶人,我知道你根本就不會想起我,我知道是我太天真,我不會抱怨,我不會怪你,你沒有欺騙我,是我的錯,祝你幸福,希望你也能祝福我。“
“我看到了,一個女孩兒,給你寫了一封信,這個女孩兒受了傷。”明明坐在沙發上,仰頭看著呆然站立的玄木道。
玄木手里端著那封信,琢磨著,龍珊珊怎么會知道他和子月的關系呢?那么這封信子月一定已經知道了,看起來應該是子月打發一個學生送來的,看來子月的影響力越來越大,以后在科技聯盟執行任務時,一定要改變一下形象才行。
過了半晌,玄木才回過味來,看了明明一眼,“我根本就沒有傷害她,只是在酒吧里認識的,根本就不太熟。”雖然口里這么說,但龍珊珊對自己有那么一點愛慕之情,玄木看得出來,不過平心而論,他倒真是沒有欺騙和利用女孩兒的意思。
“不是你傷害她,是她真的受了傷。”明明說道。
“你說什么?”玄木突然想了起來,小瞇是后知者,看到一個人的親筆信,或者穿過的衣物,身上的頭發之類,她能看到一些關于當事人身上發生過的事情,或許很模糊,但她現在基本能分析出模糊影像中的真相。
“她受傷了,這個叫龍珊珊的女孩兒,傷在右肩,好像是一把飛刀,我不知道刀上有沒有毒。”明明說道。
“受傷了?一把飛刀?”玄木把信又裝回到信封里,坐在明明身邊,自我安慰地對女孩兒說道:“刀上一定沒有毒,不然她怎么還能寫信?”
“你不覺得她的字寫得很別扭嗎?哥珊大學很有名氣,龍珊珊能通過層層挑戰,殺出重圍,被哥珊大學錄取,你覺得她的字會是這樣的嗎?”明明看了看玄木。
“我還真沒太注意。”玄木又拿起那封信,仔仔細細地看了一遍,看起來女孩兒的字僵直、生硬,顯然是手不太靈活,玄木又把信拋回到了茶幾上,越想越是擔心,突然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他甚至不敢用龍息做預測。
“明明,我出去一趟,你就留在家里吧!”玄木對女孩兒道。
“你去找大姐商量這件事?”明明問道。
“不,我得找個人去看看她,如果這件事張揚出來,對我和子月影響都不太好,算是我一時疏忽大意。”
“你不如讓靈仙兒公主幫你找個人去看看。”明明道。
玄木搖搖頭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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