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一切都錯了,徹底的錯了,我本以為自己自由了,奔向了一個新的天地,然而師父付真光就跟吃定了自己一樣,只要放學回家了,就站在門口笑瞇瞇的那么望著,也沒有去跟寡婦何慧敏交流,就此我便還是有做不完的功課,不是學校老師布置的作業,而是那一些個雜七雜八的朱砂符紙,什么別人最為期待的周六周末,更是多的數不甚數。
對此,我那是一個痛苦不堪,所以非常喜歡上學,雖然一點都不愛學習,卻是每一天都是最早到學校,最晚回家的那一個學生,反正就是能拖多晚就拖多玩,如果不是一個人在學校里太過無聊,就在我在學校里打地鋪,他都是愿意。
有一句古話說的好,“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每一天都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回家,走在那鳥無人煙的鄉間小路上,總是會出事的。
那一年我十歲,上小學四年級,已經是算一個半大的孩子了,有些東西還是懵懵懂懂的知道那么一點,雖然前兩年在家鄉村東頭那一棟鬼宅里見過一只女鬼何玉梅,但是那一段記憶早已是有些模糊,可是是因為這一年多兩年的日子里有付真光的存在便的非常痛苦,忘在了腦后。
那是一個學校學生都非常期待的星期五,學校下午三點鐘就放學了,每一位學生都是非常的興奮,瘋狂的沖出了校門,可是我卻就是不想回家被付真光折磨,索性就留在學校里跟幾個沒有著急回家的同學玩。
學校就修建在幾個村子的附近,離寡婦何慧敏的家并不遠,也就是那么兩三里地,村子里的孩子不怎么幸福,家長幾乎都沒有時間來接,自個兒走著回家。
時間一分一秒的轉動著,沒過一會兒天就漸漸的黑了下來,直到最后一個同學扔下了我出了校門,無奈我也只能是背上了自己的書包,朝家的方向走去,準備等待著受那畫符的折磨。
山村的傍晚不比城市,路上的行人那是相當的少了,我一個人手拿著一根木棍,邊走邊揮舞著,唱著歌往回家的路上前行:“我這一次終究還是來的太遲,錯過了你此后所有的故事,我醞釀了好久卻還老掉牙的詩,最后也沒有擁有收信地址”
這一句歌詞不知道是哪一個村民,在做夢的時候,莫名其妙的哼唧出來的,反正就是在幾天的時間里就在幾個村子之間傳開了,因為那個年代音樂對于鄉村來說就是一個干活時候,引開疲憊注意力的,都是會哼唱那么一兩句。
其實付真光在監督我畫符看白云的時候,也是教過他幾首歌,還說是我有莫大的好處,但是那無論是曲調還是歌詞,那是難聽的不要不要的,所以我打死也不會唱自己師父教的,那逆反的心里已經是提前開始了。
十歲的孩子正是玩耍的年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