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我的話,幾個人立刻忙碌起來,不敢有絲毫懈怠,棺材終于放進了墓穴,四個抬棺匠長吁一口氣,抹了一把額頭的汗水,大冷天的,硬是搞得滿頭大汗,可想而知,劉城忠父親的棺材有多重!
我沖著付真光嚷嚷一聲,“法壇擺好了。”付真光走了過來,從布包里扯出一件道袍穿上,從地上拿起香蠟點燃,遞給鄒代保以及周圍的幾個年輕人,讓他們插在棺材周圍。
所有的香蠟插完,付真光又是取出五支旗子,顏色分別是金、綠、褐、白、紅,對應五行之位,圍著劉城忠父親的棺材插了一圈,又在八卦位置上點上八只香。
待事情的前奏擺放完畢之后,棺材就劇烈抖動起來,幾顆釘死的棺材釘竟然冒起,見到這狀況,付真光大手一揮,提醒所有人退后。
這一刻,左右兩邊六枚棺材釘徹底冒了出來,掉在地上,唯有中間的子孫釘一點動靜都沒有。
付真光往前一步,感覺到一股尸氣從棺材里滲透出來,心里也是吃驚不已,“砰!”一聲巨響!
棺材蓋徑直的飛了起來,手電筒光照進了棺材鄒代保與旁邊幾個人只是看了一眼,便直接就傻眼了,約莫不到半分鐘左右,才有一個年輕后生發出失聲的驚叫:“天哪,老爺子的嘴里居然長出牙齒了。”
劉城忠父親的嘴角,兩枚長長的犬牙探出,在手電光下泛著寒光,他的臉龐縈繞著黑氣,指甲也長出了七八公分。
”許仲已經尸變了!劉城忠,你趕快退后!這樣的情況一般都是最先害最親近的人!”
突然,付真光一聲大喝,話未落音,棺材中穿著壽衣的劉城忠父親猛地彈起來,雙手伸開,不停朝前戳著,然而劉城忠還愣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好在鄒代保反應的及時轉過身一腳踹在他身上,將他踹到了坡下。
付真光隨手掏出一張鎮尸符貼在劉城忠父親面目,頃刻之間他便不再動彈。可是,不到半分鐘,那一張平時甚是有用的鎮尸符居然猛地燃燒起來,見到這幕,付真光的臉色一沉,暗道:“他娘的,只怕不是尸變那么簡單。”
我縮著的身子,看著劉城忠父親的雙眼充斥著恐懼,圍觀的幾個年輕小伙子也算是心地善良,有責任,有擔當,將我一把護在身后,不過,我能清晰的感覺到他們身子也是不停抖動。
付真光一個大步跳到法壇前,抓起一把五谷撒了出去,尸變后的劉城忠父親后仰躲開,吐出一口黑氣,嘴里發出野獸般的低吼,付真光自然不敢怠慢,拿起桃木劍,朝著它的又心口刺了過去去。
僵尸的雙腿就跟安了彈簧一般,一蹦三尺高,直接從付真光的頭上躍過,奔著坡下的劉城忠追了過去。
“道長救我!”劉城忠臉色刷的一下變得蒼白,雙腿好似灌鉛,一動不動。他著自己死去的老父親蹦跳而來,慘聲大叫。付真光飛快幾步沖了上去,伸手抓住僵尸身上的壽衣,這么一阻難,僵尸也是有所察覺,猛地一回身,雙臂橫掃過來。
這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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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對于付真光來說自然是不足為慮,手臂一抬,硬是將僵尸的雙手給擋了回去。
尸變后的劉城忠父親嘶吼一聲,轉過身,雙臂又是朝著付真光戳去。這一次付真光沒有與之硬拼,手上一邊掐訣作法,腳下一邊不斷后退,就這樣,旁邊的兩棵阻擋在僵尸面前的大樹直接被攔腰截斷戳斷,周圍的人不禁又是一陣委實可怕。
我從兩個年輕后生之間擠了出去,就聽鄒代保急忙喊道:“小道長,你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