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和羊癲瘋大師隔了有三百米的距離,他在左邊,我們在右邊,讓我不解的是,羊癲瘋大師身邊多了許多人,加上他身邊的兩個道士,起碼得有十五六個,最前面是一個尖嘴猴腮的老頭,手里拿著個羅盤,兩眼都快放光了,嘟嘟囔囔在計算著方位。
我們中間隔著一根臂骨,別小看三百米這短短的距離,對我們雙方來說簡直就是天塹,根本過不去,他們也過不來,不過,羊癲瘋大師那么霸道,身邊怎么聚集了那么多的術士?是被他威脅的,還是跟他合作的?我感覺前一種的可能性比較大。
看到羊癲瘋大師,不光是我們發愣,羊癲瘋大師那些人也發愣,尤其是羊癲瘋大師張開大嘴,瞪著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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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了我們半天,突然哈哈笑道:“小子,咱們還真是有緣分啊,離的這么近,來來,你們過來,爺爺好好疼疼你們。”
羊癲瘋大師道法高深,身邊高手也多,我們這邊本來八個人少了三個,單論氣勢就輸了一籌,兄弟我懶得跟他廢話,都沒搭理他,王琦不干了,跳著腳朝羊癲瘋大師罵道:“疼你麻痹!”
羊癲瘋大師身邊的兩個小道士怒了,揚起手中精鋼長劍,指著王琦道:“小輩,茅山符箓宗師也是你敢不敬的?抓住了你,撕爛你的臭嘴!”
兩個道士一還嘴,兄弟我也怒了,怎么個意思啊,你們能罵人,我們就得聽著?茅山符箓宗師就牛逼了?草!老子又沒吃你的,喝你的,裝什么大尾巴狼!我也急了,朝著那兩道士道:“長輩說話,小輩插什么嘴?誰褲襠拉鏈沒拉緊,把你倆給露出來了?”
兄弟我沒覺著自己罵的多與眾不同,沒想到羊癲瘋大師笑點非常低,琢磨了下,拍著兩個道士的肩膀哈哈大笑,還解釋呢:“哎哎,那小子罵你倆是吊毛呢……”
我都替那兩位茅山道士膈應的慌,攤上這么個玩意,還得跟在一邊伺候著,肯定想死的心都有了,這倆道士耐心真好,要是兄弟我,早就在羊癲瘋大師的飯里下毒了,那兩個道士哭笑不得,很是尷尬,羊癲瘋大師身邊的十幾個術士也是臉色慘淡,肯定是覺得跟上羊癲瘋大師這么個玩意不會有好結果。
王琦見我替他撐腰,來了精神,朝著對面喊道:“羊癲瘋大師,你身邊的兩個貨是吊毛,你就是個吊,高興個毛線啊高興?傻不傻?你傻不傻?”
羊癲瘋大師是真瘋啊,在他那單線條的思維里,我們罵誰都行,別罵他就行,聽到王琦罵他,勃然大怒,蹦起來對王琦道:“小子,你特媽有能耐過來,老子掐死你!”
“臥槽,你那么牛逼,你過來啊,你不是茅山的符箓宗師嗎?踩著黃符來啊,裝什么大尾巴狼?全世界就你最牛逼,你咋不飛過來呢?就你那掉樣吧,看你那揍性,你媽生你的時候營養不良吧?要不咋能把你生的那么磕磣?”
我驚訝的去看王琦,他是真不著調啊,不知道從那學來的這些罵人話,全用在羊癲瘋大師身上了,羊癲瘋大師真瘋了,氣的哇哇大叫,看樣子有點想沖過來了,但他還沒瘋到家,加上身邊兩個道士勸住,羊癲瘋大師并沒有沖過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