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遭遇洗劫的村莊,血跡斑斑的地面與墻壁都在宣泄著亡靈的怨恨。躺著的已經踏上了黃泉道路,而站在村莊里的一個黑影,他手臂上裝載著一套鋼爪。
黑衣人迎接著月光,本該是映射出利刃的寒芒,而沾滿鮮血的鋼爪暗淡了光澤。
與此同時,村莊外的土坡底下躲著一個男孩。在他的雙親舍身掩護下,他從家里逃了出來。黑衣人們打算將整個村莊的人趕盡殺絕,盡管男孩也不知道他們做錯了什么,現在自己是唯一幸存下來的人。
他趴在土坡上看著村莊里的慘狀,腦海里一直閃過自己的父母被殘忍殺害的場景。年幼的他的眼眶里涌出淚水,他很害怕,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逃出這個人間地獄。
遠處的木屋里,微弱的燭光不停地搖曳著,給昏暗的地方帶來了一點光芒。
男孩透過窗戶看見了燭光,在燭光的照亮下,他看到了地上躺著的幾具尸體,他們身上鮮血淋漓,被黑衣人屠殺的面目全非,實在慘不忍睹。男孩心頭一顫,他感到無比恐慌。僅僅是小孩子的心理承受能力,他害怕得快要叫了出來,但是他用手死死得捂住自己的嘴,盡量不讓自己發出聲響。
突然一只野貓從他的腳邊竄過,突如其來的觸感讓他驚嚇得跳了起來,剛好踩斷了腳下的樹枝,發出了清脆的聲音。
“糟了……!!!”
這下真的完蛋了,男孩連忙趴回土坡底下。現在的他只想在土坡里挖個坑把自己埋起來,總比慘死在黑衣人的利爪下好得多。
不一會,他就聽見有一連串的腳步聲響起。附近的一個黑衣人發覺到土坡下的動靜,便朝那個方向走去。
腳步聲一下一下地響起,眼淚止不住地從他的臉頰滑落,他害怕死亡,害怕地蜷縮在地上發顫。
“噠……噠……噠……”
短短的十幾秒,在男孩感覺像是度過了好幾年一樣漫長。
終于,腳步停了下來。男孩仰起滿是淚水的臉,看著上面。黑衣人亮出了手背的利爪,它的影子剛好蓋在那男孩的頭上。他的眼睛被淚水模糊了視線,宛如死神鐮刀一樣鋒利的利爪。
“我……要死了……嗎?”
男孩心想,他抽泣著,模糊的視野讓他仿佛看到了自己的爸爸媽媽。
……
“喵~”
野貓在土坡的一旁叫喚道。
此時,黑衣人的同伙趕來喊道:
“只是一只野貓就神經兮兮的,趕快過來收拾殘局!”
利爪的影子從男孩頭上移開了,他驚魂未定,將臉埋在膝蓋里,不敢再發出一點聲音。
男孩意識逐漸模糊起來,他隱隱約約能聽到在附近徘徊的兩個黑衣人的對話。
“所以,上頭又是發什么瘋。讓我們耗費大量精力來洗劫這邊的村莊。”
另一個黑衣人示意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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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注意點:
“這些話要是給那位大人聽道,你也得跟著這群村民陪葬!”
“我們這群底層人物,上頭一點計劃都不肯透露,凈是把我們當工具使。”
“我聽說啊,這次計劃的執行官是那位大人。”
“你他媽的少拐彎抹角,這位大人那位大人,到底是誰的指示?”
“噓!你想死在這里嗎?別拉著我下水啊。我只知道他的代號是行幽,據說是一個心狠手辣的狠角色。”
“天快亮了,趕快收拾。上頭讓我們用鋼爪的目的就是將這件事情嫁禍給魔物,千萬不能留活口。”
……
南筠學府內,顏昀與鄭世杰一戰之后,御氣班的人都對顏昀頂禮膜拜。
“哈哈,老顏。雖然我也沒有看懂最后你是怎么制勝的,但是我大為震撼。”
張信凌搭著顏昀的肩膀笑嘻嘻地說道。
“哎呀,昨晚那場比賽純屬僥幸取勝。”
張信凌嘖嘖說道:
“果然,有實力的人就喜歡謙虛。這一點我可做不來。”
顏昀笑著回應道:
“不想謙虛,就只能變強咯。”
顏昀跟張信凌走在校道上聊著天,顧雙筠朝他們走來。張信凌很是懂事地讓開了一步,并對顏昀說道:“有美女找你,我就先溜啦。”
顏昀轉頭看向飛奔離開的張信凌。
“哎,這小子最近怎么這么老實了。”
顧雙筠看見張信凌往反方向跑去,不禁疑問道:
“他怎么了?你們剛才不是還走在一起的嘛。”
“沒事,他東西落在教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