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哥。我在pk呢,而且還在直播。”
我說呢,原來在直播,難怪他嘰嘰歪歪說了那么多話。
看了這狂戰士,名字為旭旭寶寶。
“你叫啥名字啊?”
“我性任,任怡旭。”
我心中冷笑,無論是游戲名字,還是真人名字,起得顯然都不行啊,看他玩得那慘樣,我實在看不下去,正好我這邊電腦還在啟動,心中琢磨著,索性相見便是緣分,要不救救他。
“唉,你會不會玩狂戰士,我教你啊。”
任怡旭一臉驚詫地看著我搶過他的鍵盤。
嗯,血條要見底了,對面是個滿血條的藍拳圣使。
偌大一個pk場,連游戲鍵位都懶得換的我,硬是憑借我的風騷走位,毫發無損。
我自負,作為男人,在快這一方面,沒有誰能快過我。全場下來,藍拳圣使跟著我后面,如貓捉耗子一般跑來跑去,甚至……他都追不上我。
有技能就丟,無技能就慫地放著風箏。
藍拳圣使血條迅速減少著,我噼里啪啦在鍵盤上一陣敲,對方的藍拳圣使最終極其不甘地倒了下去,倒在地上的尸體上,敲冒出了一個字,“賤。”
我胳膊肘捅了一下一邊目瞪口呆的任怡旭,“喂,他在罵你賤呢。”
回到自己的電腦,帶著助人為樂后的滿足快感登錄上游戲,進入選擇角色畫面,看了下電腦桌面右下角的時間,距約定時間還剩最后1分鐘。
嗯,來得及!
登入安圖恩團本頻道,我口中叼著煙,作為一名騷氣四射的漫游槍手,帥帥地走上冰冷的超級巨艦的甲板,如同剛穿越的終結者一般,帶著硬漢的剛毅眼神掃視著這艘巨艦。
這艘超級巨艦名為蒼穹貴族號,巨艦原本是根特攝政大臣,納維羅·尤爾根的私人的船只,“豪輪+有錢+美女”這意味著什么?透過厚厚的甲板都能聞到那股濃烈無法散去的奢靡味。嗯,資本主義腐朽的味道。
后來,為了下海撈“烏龜”,這充滿了味道和故事的私人船只,被皇都軍最高司令官杰克特征用并改裝。這大概也是為何納維羅·尤爾根和皇都軍高層經常不太合得來的原因之一吧。
想來也是,憑啥我過幸福羞羞日的船,要被以拯救世界的名義征用呢?我過羞羞日和被世界毀滅有什么必然聯系嗎?
由此可見這樣的天界政權是多么的不公平,換我是攝政大臣納維羅·尤爾根的話,估計早就推翻原先的政權,重新制定節日法,專門訂個每周羞羞日了吧。
至于這艘船為什么改裝而不是現造?大概……是因為窮吧。
甲板上響著直升機的螺旋槳聲,以及直升機遠去的聲音,作為一個專職殺手,自然對各種軍械了如指掌,這種軍用直升機自然也不例外。
通過分辨其聲音,可以辨別這直升機,應該屬于尾漿式單旋翼直升機,地球上80%的直升機都屬于這種類型,但是這些皇都軍作為天界人,絕對高科技的掌握者們,為啥還用這種地球人通用的直升機類型呢?
大概,是因為窮吧。(天界人:阿拉德大陸上空,穿過天空之海,依舊存有一片大陸,那片大陸被稱為天界,在其上生活的人,被稱為天界人,天界人因科技和槍炮而聞名。)
見鬼,天界人都太窮了。自己來這里,到底是干什么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