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小易回過頭來,看見老黃的眼皮子一跳一跳的,明顯在裝睡,這會倒是心情平復下來了,裝的還挺像。
老黃懷中抱著的丫頭子倒是真的睡著了,許小易又一次感嘆,真好看。
他對老黃的身份有點疑問,但這個時候不好問,更何況問了這老家伙也可能不肯說。
聽著周圍的人三三兩兩的談話,讓他特別想知道那個年輕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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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的那舅舅外甥就在他前面,他忍不住對青年問道:“這位大哥,敢問你叫?你能給我說說咱們那位將軍的事嗎?”
那青年眉毛一挑,有點不快,許小易甚至感覺這家伙想打他,“我叫李佑言,你小子想問什么,你別告訴我你不知道楊將軍!”
那中年人也挑了挑眉毛,有點兇地看著許小易。
聽見許小易的話,除了裝睡的黃廚子,都看向許小易這邊。這帳篷里還有那位家里賣燒餅的老大哥,一位中年男人,長得十分斯文,是個教書先生。
還有兩個十八九歲的后生,是那個先生的學生。
許小易有點慌,忙擺手道:“我自小在偏僻小村長大,小時候還患有腦疾,確實不知。還望這位大哥告訴我楊將軍的事跡。”
青年看許小易說的不像假話,聞言倒是氣消了下來,忽的又是氣不打一處來,直接起身到許小易的被褥旁坐下,摟著許小易道:“你可以不知道那狗屁燕王叫什么,你得知道楊家,楊開繼將軍,有很多楊將軍,還有女楊將軍。”
李佑言情緒很是激動,楊家的事還沒有說多少,先是問候了燕國王上的不少親戚。
一旁的教書先生有些不忍這某些不雅的用詞,但還是沒有發聲。他那兩個學生倒是臉上也露著慷慨之色,恨不得也罵幾句。
賣燒餅的那位拍著大腿直道:“狗日的!”
李佑言的舅舅直接在旁邊一口一個娘希匹,一口他老母,一點都不顧及。
罵完了燕王,才說起楊家。
“燕趙兩國,原先是燕國羸弱,趙國多年欺壓燕國,燕國也就受著,今年割了三城,明年又多了貢品。”
“大概兩百年前,趙國率軍想滅了我們燕國,楊開繼將軍從巳城率軍出發,不對,他老人家那會還不是將軍。在吃了敗仗后,原來的將軍想投降,被楊開繼將軍給宰了。”
“他老人家帶領著剩下的不到五萬人馬夜襲趙國西邊的五關,所有人全部換成了騎兵,轉戰千里,一直殺進趙國腹地,如入無人之境,快要殺到趙國王都時,給那趙王嚇得呀,都尿了褲子。”
許小易打斷了正在陶醉的李佑言,“那趙王真的尿褲子了嗎?”
李佑言瞪了他一眼,“肯定尿了,都快殺到他門上了能不尿嗎,王上都特別怕死。”
他又繼續道:“那趙王趕緊就召他的軍隊回來,但楊開繼將軍,他老人家就沒想著打趙國王都,他老人家在金口一把火燒了趕來救駕的趙國三十萬人馬,那家伙,打的那趙王就投降了,拿回了我們早些年割讓的城池,還有好多貢品。”
他又憤憤道:“他老人家當時就應該滅了趙國!這群狼羔子現在又欺負我們來了!”
講的太過專注就比較容易嗆著,李佑言咽了口唾沫,接著道:“再后來我們就好過了,雖然楊老將軍逝世的早,但他幾個兒子都是頂頂的大將軍,趙國每次想翻騰翻騰,都讓楊家的將軍們給打回去了。”
“楊家五代人,兩百年來,不論男女,大多都是為我大燕戰死在沙場上的,我大燕舉國上下,沒有人不欠楊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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