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子心里當然知道這件事情不太對勁兒,但是她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事情讓李鋒要這樣做。
放下手里的請帖,緩緩地走到了窗前,惠子摸了摸自己受傷的肩膀,然后又從口袋里掏出一截布巾來,里面包裹著一個手表,她對這個手表非常的熟悉。
用這個品牌手表的人不多,李鋒就是其中之一,而這個手表恰好是在甲號基地的殘骸下面找到的……
“去,這一次我也想看看這位李二少爺究竟打的什么名堂。”
……
收到了回帖,李鋒看著桌子上這一張張信件一樣的東西,忍不住撇了撇嘴,朝著小姨嘟囔道:
“要請客咱們吱個聲不就行了,為什么非得搞這些虛頭巴腦的東西?還送請帖,他們幾個認識字兒嗎?”
蕭蘭玉無奈看了看眼前的李鋒,這個大侄子對于細節上的問題把握得并不是太好,因為他好像非常的喜歡簡單粗暴的感覺。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仗打多了?
“你不拿著請帖去請人家,這樣太不正式了,好歹你也是李家的二少爺,關乎著你們家的臉面呢。”
“哦,現在都搞完了,傳這些家伙到時候按時來吧!”
幾天后,大平飯店。
李鋒翹著一個二郎腿穿著短褂,坐在椅子上一蹬一蹬的,看起來非常的沒教養。
旁邊坐著的蕭蘭玉忍不住皺起了眉頭,這個大侄子的行為作風越來越像土匪了,不會他當八路軍的時候一直在拉山頭吧。
考慮到李鋒的性格,蕭蘭玉覺得自己有必要教育一下他。
“阿鋒,這一次咱們雖然是來試探他們的,但是你也不能這么漫不經心吧?”
“沒關系的,這都是小事兒,重要的是今天咱們要做的事情很大。”
蕭蘭玉總覺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發生,這個死胖子肯定還有什么事情瞞著她,就在她想問的時候,外面響起了腳步聲。
緊接著就有一個穿著和服的女人緩緩的走了過來,旁邊還有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這個男人好像是梅機關的人,就是手掛著脖子上顯得不太自然。
“惠子小姐來了,真是李某的榮幸,請上座,請上座!”
“鋒君客氣了,我們是朋友,朋友相邀,惠子如何不會赴約呢!”
媽的,誰他娘的跟你是朋友?要不是看在那十幾萬美金的面子上,早他媽在你臉上吐幾口口水了。
這種事情李鋒自然是放在心里的,臉上的表情卻依舊笑嘻嘻,看上去就像一個傻傻的胖子。
“沒想到居然能在這里見到蕭二小姐,實在是惠子的榮幸。”
興田惠子進來以后,發現蕭蘭玉忍不住站起來,微微躬身,看樣子兩個人是認識的。
原來小姨在上海灘也有這樣的名氣啊,回頭看看能不能找她借點錢……
就在一群人聊天的時候外面又響起了腳步聲,和惠子來的時候不一樣,王通天來的時候就像是一群黑幫要打群架一樣,后面跟著三五十號兄弟,腰別著斧頭,統一的黑色著裝,如果不是他們走路的姿勢像流氓的話,李鋒真的會把他們當成軍隊的?
“李二少好,王某特來勞擾!”
“老王你好啊!少爺對你可是久仰大名,這一次還為你準備了兩份禮物,希望你喜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