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羽一到還不等坐下,眼鏡就急道:“楚哥壞事了,孫云平那王八蛋聯系了靜海市所有銷售肉類的公司、超市,甚至是菜市場的肉販,所有人都不會從我們這里購買任何肉類!”
楚天羽坐下后皺著眉頭道:“這孫云平有這么大的能耐?他一句話就能讓所有人都不買我們的肉?”
眼鏡苦笑道:“楚哥你忘了?孫云平可是靜海市最大的肉類批發商,沒有之一,他控制著靜海市三分之一的肉類市場,現在他放出話來,誰敢不聽?誰不聽就是跟他對著干,超市還有那些攤販生怕孫云平以后不給他們供貨,自然是要聽他的,而其他的肉類批發公司規模都沒辦法跟孫云平抗衡,一旦孫云平向他們施壓,他們根本就承受不住,在說了,孫云平他們清楚是什么人,得罪不起,而咱們那?名不見經傳,兩權相害取其輕啊楚哥。”
楚天羽暗罵一聲王八蛋,現在他算是知道孫云平要干什么了,這王八蛋擺明了是想拖死自己,他很清楚自己養殖場的牲畜繁育快、生長快,用不了多久就能出欄,他現在放出話來,讓所有人不能買自己養殖場出產的肉類,沒人賣,牲畜就要繼續放在養殖場養殖,成本會成直線上升,要知道這些牲畜每天吃的可不少,在加上人工,一天兩天行,時間一長,任誰也扛不住啊。
就算把這些牲畜宰殺了,但是放在那?冷庫就那么一個,隨著宰殺的牲畜增多,肯定是存放不了這么多的,楚天羽只有兩條路,要么把這些肉銷售出去,要么就自己建冷庫,或者租冷庫。
前者肯定是行不通的,孫云平已經把路給楚天羽堵死了,正如眼鏡所說的,孫云平是靜海市最大的肉類批發商,沒有之一,他控制著靜海市三分之一的肉類供應,他現在放出話來,誰敢不聽?他們知道孫云平是誰,可不知道楚天羽是誰,兩權相害取其輕啊。
而第二條路同樣是死胡同,建了冷庫或者租有什么用?肉不還是擠壓著銷售不出去,孫云平這擺明了是要拖死楚天羽,這么耽擱下去,隨著時間的推移楚天羽非得破產不可,他要咬牙硬抗,首先資金沒有那么多,其次就算是借款,最后也還是破產這一條路,現在除非楚天羽把技術交給孫云平,不然他是不會罷手的,孫云平這擺明了是非要得到楚天羽手里的技術。
孫云平徹底斷了楚天羽的銷路,他掌握的技術在好,在先進也是白搭。
楚天羽想到這道:“那么我們是不是可以把肉銷往其他的省市?”
眼鏡苦笑道:“楚哥,這事說起來容易,但做起來難度可不小,其他省事同樣有孫云平這樣的人,你說是跟他們合作還是不合作?要是他們也盯上你手里的技術怎么辦?就算不想獲得你手里的技術,但他們又憑什么跟我們合作,要知道他們都是有固定合作的養殖場的,合作多年,為什么不在跟他們合作而跟我們合作?就因為我們的肉便宜質量好?
楚哥看起來是這樣,但這肉類批發公司跟養殖場都是存在著各種各樣的利益鏈的,一旦他們跟我們合作,就算老板同意,底下人也不會同意,因為會損傷他們的利益,回扣您知道吧?這就是其中一種利潤。
在有我們在其他省事人生地不熟的,沒人幫忙,估計連見那些老板的機會都沒有,所以這事難度很大。”
楚天羽真是犯愁了,現在是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到底怎么辦那?眼睜睜的看著養殖場黃掉?楚天羽不忍心,可現在真是無路可走了。
楚天羽看著眼鏡突然一咬牙道:“媽的,行,就跟孫云平耗上了,我還就不信了。”
眼鏡道:“楚哥您打算干嘛?跟他這么硬扛著可不是個事啊,我們現在沒那么多資金了,就我們手里這點錢,恐怕兩個月都堅持不下來。”
眼鏡這話說得沒錯,現在楚天羽的攤子是鋪開了,人吃馬喂都是錢,還要付給正豐堡負責養殖的人工錢,一筆筆算下來,就楚天羽現在這點家底還真抗不過倆月去。
楚天羽呼出一口氣道:“錢的事我去想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