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樹才滿臉無奈笑容的道:“大夫實話跟您說,我們不是傻子,也知道自己這歲數不能再這么喝了,再這么喝下去早晚得喝死,但您也得想想我們這些四十多歲的家伙都是上有老、下有小,不出去喝把那些領導、客戶陪好了,我們怎么賺錢?沒錢怎么養家糊口!”說到這張樹才唏噓不已。
楚天羽也是無奈的嘆口氣,他早就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毛頭小子了,知道現在這社會想賺錢難的很,像張樹才這些做點小生意的每天是酒局不斷,按照他說的話不把客戶陪好了,不把領導陪好了,這生意就沒辦法做,生意沒辦法做那有錢養活一家老小?為了養家糊口也只能拿自己的身體去換錢,其中的辛酸、無奈只有他們自己最清楚,并且也不知道現在這個社會到底什么了,不喝酒就沒辦法做生意了嗎?
楚天羽看看張樹才道:“這位先生我知道你們不容易,也不是酒鬼,而是沒辦法才這么喝,但是作為醫生我還是要勸你們一下,酒能不喝酒別喝了,你們那朋友也就是送回來的及時,在晚點這人可就沒了,并且以后他也絕對不能再喝酒了,這次算是在鬼門關上走了一遭!”
張樹才趕緊道:“知道,知道,我們盡可能的不喝!“說到這張樹才非常無奈的嘆口氣,酒是他說不喝就不喝的嗎?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這時候跑來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還有個十幾歲的男孩,女人滿臉焦急之色的跑過來急道:“老張老趙怎么樣了?”
張樹才趕緊道:“你別擔心,沒事了,搶救過來了。”
楚天羽看著女子到:“你是家屬?”
女子立刻一楞,看看楚天羽低下頭換換搖搖頭,神色很是尷尬,并且還相當無奈!
楚天羽此時搞不懂了,不是家屬這么著急跑過來干什么?
張樹才似乎知道這其中的隱情,但楚天羽畢竟是外人,他是不可能跟楚天羽說這些人的,他先對女子道:“秀梅你別著急,老趙沒事了,放心。”
說到這張樹才把楚天羽啦到一邊道:“大夫老趙那好多年前就離婚了,他前妻去了別的城市,早就不聯系了,他沒孩子,也沒父母,有什么事您就跟我們說把,對了,你別跟秀美,就是帶著孩子來的那個,你別跟她說老趙的情況,我怕她一著急在有個什么好歹的!”
楚天羽不解的道:“患者沒老婆、沒孩子,還沒父母,那他為什么為了工作這么玩命喝酒那?”
張樹才無奈的探口氣道:“為了秀美,為了秀美的孩子,大夫這是他們的事您就別問了啊,您說把住院費多少,我先去交!”
看到張樹才不說,楚天羽也沒辦法在問,開了單據讓張樹才去辦理住院手續去了。
那個叫秀美的女人先是把孩子送了回去,然后有一個人過來了,神色很是憔悴,顯然非常擔心趙衛國的病情,期間也找過楚天羽詢問趙衛國的病情,但現在只能知道他有不清的肝硬化,以及食管胃底靜脈曲張,但到底肝硬化言重到什么程度目前還不知道,需要明天的檢查結果出來才能確定,還有沒有其他的問題也需要等各項檢查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