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東哥這些人來的時候楚天羽就納悶他們這些混社會的家伙找自己一個當醫生的干什么,但問了陳桂香,她卻并不知道,張芳也是不知道,現在終于要揭開謎底了,楚天羽到要看看這群家伙大老遠開車過來找自己干什么。
楚天羽微微一笑道:“你說。”
這話立刻讓東哥很是不滿,他帶來這些人也是紛紛皺眉,這小大夫挺狂啊,跟東哥說話都不帶個尊稱的,還真把自己當棵蔥了?也特么的不撒泡尿看看自己什么德行,家里開這樣一個臟啦吧唧的小飯館,以為自己富二代了?特么的出去看看東哥開過來的車,那一輛不夠開十幾家你家這種破館子?
王明成也感覺自己這大舅哥太不會做人,東哥那是什么人?那是有錢有勢的人,稍稍漏漏手縫就夠你幾個月的薪水了,就算東哥說有事求你,你特么的也得客氣點啊,還真把自己當大人物了?
不過王明成到底跟楚天羽有親戚,趕緊打圓場道:“哥東哥這是有好事找你,你還不敬東哥一杯酒?”
陳桂芹、趙景頗也察覺到了氣氛的不對勁,頻頻向這片看來,儲雨荷臉上滿是擔憂之色,生怕楚天羽跟這些一看就是混混的家伙起沖突,他就一個人,對方這么多人,肯定是要吃虧的,儲雨荷到現在還不知道就東哥這些廢柴在來一萬個楚天羽也可以分分鐘教他們做人。
張亮一皺眉,小聲對陳桂香道:“你這外甥還真是不會做人,就不能對東哥客氣點?人是什么人?大老板,一輛車就幾百個,你那外甥是什么?家里開個破館子,在醫院當個小大夫就感覺自己了不起了?”
陳桂香生怕這話被陳桂芹一家子聽到,趕緊一拉他道:“你給我閉嘴。”
張亮撇撇嘴沒說話,伸出筷子夾了一筷子肉。
趙景波離張亮最近,可是把他剛說的話聽到耳中,心里氣憤不已,這都什么親戚?自己來也就算了,還帶這么一群一看就不是好人的家伙,我們管你們吃喝,難道還得把你們當祖宗供著不成?什么東西!
張芳坐在那也是連連皺眉,自己這哥還真是不懂事,你什么身份?人什么身份?東哥有事用到那你,那是你給你面子,偏偏你還裝清高,當醫生怎么了?跟東哥一比你什么都不是,真是不知道所謂,有這樣的親戚算自己倒霉。
楚天羽并沒端杯敬酒,而是坐在那靜靜的看著東哥,他到要看看這個有點錢的社會混混到底要找自己干什么。
楚天羽不識抬舉的行為立刻讓坐在東哥旁邊的黑胖子忍不住了,直接罵道:“給你臉了是不,你……”
東哥一把攔住他對楚天羽笑道:“兄弟哥也就不跟你繞彎子了,實話跟你說,這次大老遠過來就是讓你幫我辦一件事,你不是在醫院上班嗎?給哥開個幾十只*唄,不怕多就怕少。”說到這一揮手,黑胖子立刻從包里拿出一摞錢放到桌子上。
東哥繼續道:“這些都是你的,東西越多,錢就越多,這事對于你輕而易舉,還能大賺一筆,多合適?看看東哥我多照顧你。”
楚天羽聽后心里一萬頭草泥馬呼嘯而過,你特么的這是照顧我?這分明是把我當傻小子坑那。
*那是什么東西?確實是一種強效止痛劑,但是在法律層面上來說那就是毒品,先不說我有沒有資格開這種藥,就說我給你開了,還是開這么多只,當醫院是傻子嗎?當天就會找到我,我這大夫是別干了,還得把我移交公安局,扣我一個利用手里職權倒賣毒品的罪名。
在說了,這種藥也不是誰都能開的,只有主任才有資格給患者開這種藥,并且如果數量稍微多一點的話,患者必須有相應的患病證明,就算是癌癥晚期的患者每天都需要打*,那也得辦理麻醉卡,經過審批麻醉科可發放后,每次來醫院最多也就給開六只,這些藥拿到家里用,用完后裝*的安瓿瓶都得如數拿回來,少一個安瓿瓶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