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經這毛病對于每一個女人、女孩來說都是噩夢一般的存在,一旦開始痛經瞬間就能讓廣大女性同胞有一種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悲催、糾結的心境,這一條對于狐族少女也同樣適用。
荀玥心情十分不好,結果一到家肚子就又開始疼上了,讓她有一種生不如死的感覺,但好在身邊有楚天羽,于是乎楚天羽又成了她的私人按摩師。
楚天羽按了一會荀玥的腹痛好轉不少,感覺小腹上熱熱的很是舒服,立刻瞇上了眼睛,時不時還舒服得發出“哼哼”聲,而楚天羽卻是備受煎熬,他很想問問荀玥你就不能注意點嗎?你難道不知道你穿成這個樣子,還這幅表情對我來說有多大的誘惑力嗎?偏偏特瞄的老子還不敢對你怎么樣,只能強忍心頭的邪火,這滋味你知道有多難受嗎?
說實話楚天羽此時此刻真的非常、非常想把荀玥這誘人至極的小狐女就地正法,但他是真不敢,只能強忍了,享受令人想發瘋的煎熬中。
但是隨著荀玥時不時就哼哼兩聲,以及手掌上傳來的滑膩感覺,楚天羽發現自己快控制不住自己了,趕緊轉移注意力道:“江思晨不是人類嗎啊?怎么好像在你們狐族中有一定地位、身份似的?”
荀玥猛然睜開眼,十分不爽的道:“別跟我提那個賤人。”說到這氣呼呼的道:“族長就是偏心。”
楚天羽詫異的道:“怎么偏心了?”
荀玥冷笑道:“怎么偏心了?你剛剛沒看到那個賤人拿著族長令去強買裂空披風嗎?幾天后的秘境試練那個賤人也是要參加的,族長很清楚我們都看她不爽,恨不得她死,現在我們不能把她怎么樣,但是到了密境中可就難說了,我有一百種辦法讓那個賤人在密境中死于非命,荀艷那個賤人估計也有這樣的想法,族長清楚我們心里想的,所以就讓那個賤人把裂空披風買走,有了這寶物,在密境了我們根本就不能把她怎么樣!”
荀玥為這事心里很是不爽,一個人類的賤女人憑什么如此受族長的青睞?
楚天羽順著荀玥的話往下引道:“她不是人類嗎?你們族長干嘛對她這么好?”
荀玥撇撇嘴道:“她是人類,但這賤人偏偏還有狐族的血脈,她是幾千年前也不知道我們那個祖先跟你們人類的賤男人生下的孩子的后代,高貴的狐族血脈她一個人來賤人竟然擁有,這簡直就是對我們狐族的褻瀆。”
楚天羽皺著眉頭一邊給荀玥按摩小腹一邊道:“那你們是怎么發現她有狐族的血脈的?”
荀玥想了下道:“銀耳跟我說他出去歷練,距離試煉石不遠處察覺到了狐族才有的精神波動,就過去查看,然后就看到了那個賤人。”
聽到這楚天羽立刻想到了前不久在試煉石前跟邵國華的血站,當時江思晨為了幫他使用了自己的精神系異能,這應該就是荀玥所說的精神波動了,作為狐族的銀耳自然能分辨出什么樣的精神波動屬于狐族,于是當天晚上就把江思晨抓走帶回了狐族,隨即狐族確認江思晨擁有狐族的血脈,這她才在狐族中有了今天的身份、地位。
荀玥繼續憤憤不平的道:“你知道嗎?那個賤人不但擁有狐族的血脈,并且血脈還是狐族中皇族的,我真是搞不懂幾千年前我們那位圣女怎么就看上了你們這些卑賤人類,還跟骯臟的人類生了個孩子。”
聽到這楚天羽算是徹底了然了,江思晨身體中不但有狐族的血脈,并且這血脈還是狐族中皇族才有的血脈,如此高貴的血脈自然為她帶來很大的潛力,所以狐族不但把她抓了回去,還讓她有了現在的身份、地位,只是其他狐族還是接受不了江思晨人類的身份。
楚天羽是真沒想到只是在試煉石那里跟邵國華發生了沖突,竟然為自己等人帶來了這么大的麻煩。
荀玥看著天花板無奈的道:“現在裂空披風在那賤人手里我們是沒辦法干掉她了,她可千萬別成為狐族的圣女啊,要是成為了狐族的成女對于狐族來說簡直就是天大的恥辱,一個人類成了狐族的圣女,不久后還會成為狐族的族長,還有比這更荒唐的事嗎?”
楚天羽一愣道:“圣女是怎么回事?”
荀玥閉上眼輕聲道:“我們狐族的壽命比你們這些卑賤的人類要長,但也不過兩百多年的壽命,我們狐族也會死,所以每一代族長都會選擇一名圣女,作為她的繼承人,等她老了后就會讓圣女成為族長,而圣女不但需要高貴的皇族血脈,并且要天賦驚人,很不巧的是那個賤人不但擁有皇族血脈,并且天賦很驚人,來了沒幾天狐族的妖術掌握得就跟我們差不多了,這該死的賤人怎么天賦如此強?”
聽到這楚天羽感覺腦子很亂,江思陽有可能成為狐族的圣女,然后在族長老了后成為狐族的族長,一個人類成為狐族的族長這確實有些荒唐,也確實讓人難以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