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上的拓麻*著胸膛,上邊滿是黑毛,此時的他就像是一只殘暴的大猩猩,拓麻手里拿著那把長長的砍刀,這把刀楚天羽見過,在照片里見過,照片中拓麻就是用這把刀砍下了獨狼大隊多人的頭顱,其中就有老狼他們的隊長。
到現在楚天羽都難以忘記那些華夏軍人頭顱上怒睜的雙眼,他們死得憋屈,不是死在沖鋒路上,也不是死于跟敵人的搏殺中,而是死于叛徒的出賣,作為每一名軍人死在自己人手里,他們死不瞑目。
站在拓麻旁邊有個胡子拉碴一臉麻木穿著迷彩裝的華夏軍人,這個人楚天羽同樣認識,曾經的獨狼,也正是因為他的出賣,才導致獨狼大隊幾乎全都死在拓麻的手里。
楚天羽搞不懂這個曾經的獨狼,獨狼大隊榮譽的象征,為什么要出賣自己的國家,自己的戰友,就為了活命嗎?
他為什么這么做,楚天羽搞不清楚,但出楚天羽知道不管他是因為什么原因出賣了國家、出賣了戰友,他都必須死,血債終須血來償。
拓麻看著臺下密密麻麻一臉興奮之色的人冷冷一笑大聲道:“我的各位貴客你們真的很幸運,就在昨天晚上,我抓到了這只該死的而骯臟的母猴子。”
哄笑聲響起,在場這些變態、戰爭瘋子、毒梟用嘲笑的眼神看向那個渾身上下就沒有一個好地方的女子,在他們看來她不是什么人,只是一個供他們取樂的道具而已。
女子雙眸無神的跪在那里,她已經被折磨得精神徹底崩潰了,此時就像是一具失去靈魂的行尸走肉等待著生命的終結。
拓麻獰笑道:“這只該死的母猴子雖然很骯臟,但是我昨天還是好好享用了一翻,可惜的是你們沒聽到她在我胯下發出的慘叫聲,那聲音真的非常的迷人,太美妙了,那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動聽的音樂,沒有之一。”
楚天羽雙眸中已經燃起了一團火,雙手握成拳頭,因為用力過大,發出“咔咔”的聲響,此時楚天羽恨不得沖上去干掉拓麻這只禽獸,混蛋。
哄笑聲再次響起,其中一個黑人男子大聲道:“拓麻你那還有沒有這樣的母猴子,給我們兩只玩玩,特么的,我還沒玩過華夏女人,不知道是個什么滋味。”
拓麻哈哈大笑道:“我尊敬的客人,非常對不住你,這些該死的黃皮猴子被我殺得差不多了,不過既然你有需要,我會想辦法幫你弄到幾只的,支那別的不多,就是這些骯臟的母猴子很多,并且這些母猴子還非常的愚蠢,只要我的人跟她們說可以帶她們去國外享福,她們想也不想就會跟我的人一塊來到這里,是不是非常的蠢?”
更大的哄笑聲響起,而此時楚天羽已經到了暴走的邊緣,他甚至想殺過在場的所有人,這些人都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