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路方斌的心情是糟透了,先是盜竊案,還不等他把小偷找到,這又死了個人,今天這特么的是什么日子?自己眼看沒多久就要退休了,怎么就遇到如此多的糟心事?
也難怪路方斌心亂如麻,他就是個普通的乘警,解決乘客之間的糾紛,抓抓車上的小偷都是他擅長的,但你讓他破刑事案件明顯就不是他的強項了,此時路方斌是煩得要死。
反到是年輕的甘建民臉上全是興奮之色,他以為自己當乘警是遇不到大案的,頂多解決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但誰想今天遇到個這么大的案子,此時甘建民已經在幻想自己把這個案子破了后會不會被調到刑警隊的美事了。
楚天羽此時眉頭皺成一個疙瘩,沒人看到兇手進去,那只能說明兇手是從外邊進去的,衛生間確實有個能打開的窗戶,但窗戶上是有鐵欄桿的,兇手難道會鎖骨術不成?不然怎么可能從這么小的縫隙鉆進去,在有火車現在是高速行駛中,站在車上風大得能把人吹跑,兇手有那么高明的身手可以待在車頂上嗎?
楚天羽搞不清楚這些情況,呼出一口氣道:“警察同志死者什么身份?”
路方斌心煩意亂下也沒去想楚天羽就是個軍醫,這些事不該他管,想也不想就道;“龍騰藥業的一個醫藥代表,叫陳大勇。”
聽到這句話楚天羽立刻瞪圓了眼睛,自己只要公司的醫藥代表,死在這?這到底是巧合,還是有什么陰謀?
路方斌一屁股坐在座椅上繼續道:“這個陳大勇是一個人去跑業務的,沒有同伴,他沒買到坐票,便花錢在餐車吃飯在這里休息,根據我了解的情況從上車到他死亡,他并沒跟什么人接觸過,這點坐在他旁邊的幾個旅客都可以證明,怎么就死了那?誰會用這么殘忍的方式殺害一個醫藥代表那?”
路方斌搞不清楚的情況楚天羽也同樣搞不清楚,楚天羽想了下轉身去了另一邊掏出手機給應一曼打了過去。
過了好半天應一曼才接電話,這也是正常的此時凌晨三點多,應一曼自然是在睡覺,就聽應一曼用含含糊糊的聲音道:“老板大半夜找我有什么事啊?”
楚天羽呼出一口氣道:“公司里有個叫陳大勇的醫藥代表,剛剛被人在火車上殺害了,很巧的是我也在這趟車上。”
楚天羽話音一落應一曼徹底精神了,驚呼道:“什么?陳大勇被人殺了?這……”說到這應一曼感覺自己腦子很亂,這什么情況?陳大勇怎么就被人殺了那?
楚天羽等了一會道道:“陳大勇你應該了解吧?不了解就立刻找人好好了解下他的情況,然后立刻告訴我,我要知道關于他的所有情況,包括他平時喜歡什么知道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