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子怕馬艷民這些白癡打擾到楚天羽壞了他的性質,很快就就讓他們滾蛋了,房間外的嘈雜聲音消失不見,房間里則是越發的安靜下來,氣氛有些壓抑,楚天羽坐在這不知道該說什么好,譚雅茵則是直直的看著楚天羽,等待著他的回答。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譚雅茵終于忍不住了,率先打破沉默道:“楚天羽你到底答應不答應?如果你不答應,現在就讓我走,以后我做什么事你管不著,我們以后誰也不認識誰!”
譚雅茵這是在逼著楚天羽表態,話已經說到這個地步了,譚雅茵開始破罐子破摔了,如果楚天羽依舊是不答應她,譚雅茵真可能會自甘墮落。
譚雅茵什么脾氣,跟她相處了這么久楚天羽是清楚的,這丫頭可不是什么柔弱的女孩,一個女孩在外邊闖蕩這么多年,不但有心機,并且脾氣也不是很好,是個不肯吃虧也不肯低頭的姑娘,還十分的倔強,一旦決定什么事,就算撞到了南墻上也不會回頭。
現在話說到這個地步,楚天羽很清楚如果他不答應,譚雅茵真可能會一氣之下選擇去自甘墮落,或者說是跟楚天羽賭氣,隨便找個人在一起,證明你楚天羽不要我,但有的是人要我。
楚天羽實在不想譚雅茵拿自己的幸福去開玩笑,呼出一口氣,很無奈的道:“行,我答應。”
楚天羽說是這么說,但實際上是想先讓譚雅茵冷靜一下,并沒想著既然讓她做自己的女人就占有她,不過是緩兵之計而已,希望譚雅茵冷靜后,能好好的想一想,跟著自己這種有婦之夫對于她來說太不公平,她應該找一個自己愛的人在一起,幸福的活下去。
譚雅茵看到楚天羽終于是妥協了,立刻是長出一口氣,但她似乎察覺到了楚天羽的想法,她突然語出驚人的道:“既然你答應了,走,我們去開房。”
楚天羽聽到這差點沒被嚇死,跟被踩到尾巴的貓一般一蹦三尺高驚呼道;“你說什么?”
譚雅茵滿不在乎的看著楚天羽道:“我說去開房啊?怎么了?我們都是成年人了,也在一起了,開房什么的不是在正常不過嗎?”
譚雅茵看到眼前這個一貫冷靜得泰山壓頂都不變色的男子此時臉色變幻不停,心里說不出的得意,她終于是逼得楚天羽亂了方寸,譚雅茵心里十分有成就感。
楚天羽手足無措的道:“這不行,我們剛在一起就去開房,進展速度太快了,還是在等等吧。”
譚雅茵冷冷一笑道:“剛在一起?我們好像認識好幾年了,當年我住院的時候你照顧的我,連我上廁所都是你來負責,手術也是你做的,我身上那個地方你沒看過?現在你跟我說進展速度太快了,楚天羽你不感覺有些可笑嗎?”
楚天羽此時很想一頭撞死,急得額頭上都見汗了,趕緊道:“照顧你、給你做手術跟跟你在一起是兩碼事,那是時候我們是朋……”
不等楚天羽說完,譚雅茵突然上前幾步拽著他就走,嘴里很不屑的道:“楚天羽你是不是男人啊?我一個女孩都不在乎,你還在那磨磨唧唧的,我告訴你楚天羽,還是那句話,就算得不到你的心,我也必須得到你的人,不然我就是死了也閉不上眼,我跟你說,今天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譚雅茵也是等得時間太長了,今天好不容易逼著楚天羽松口了,自然是不能放過這個機會,楚天羽這個男人她絕對不能放過,如果今天放過楚天羽,譚雅茵感覺此生不管遇到什么樣子的男人,哪怕在優秀,她也不會在動心了,因為她的心早就給了楚天羽,不可能在給第二個人,哪怕楚天羽不能娶她,她只能當他的情人,她也不在乎,總之她必須得到楚天羽。
一路上楚天羽腦子亂糟糟的,也不知道怎么就到了酒店的房間里,楚天羽呆愣愣的坐在那,耳中聽到衛生間傳來的水聲,心是更亂了,他今天是真沒想到就跟樂向陽這些家伙出來玩,結果卻被譚雅茵硬逼著答應跟她在一起,然后又被拽到了酒店里,這特么的都什么亂七八糟的事?
當衛生間的門打開那一霎那,楚天羽立刻緊張起來,渾身的肌肉繃得緊緊的,譚雅茵裹著一條浴巾走了出來,白皙的香肩暴漏在空氣中,散發著誘人的光澤。
兩條潔白而修長的小腿出現在楚天羽的視野里,一霎那楚天羽的呼吸就開始急促起來,不管任何人看到這兩條白皙而光潔的小腿都不得不承認這簡直就是上帝最杰出的藝術品,沒有任何的瑕疵,走動見腿部上蕩漾出的優美線條能讓任何男人為之發瘋。
譚雅茵此時也很緊張,呼吸也有些急促,她到底是個未經人事的女孩,突然主動向一個男人投懷送抱,哪怕這個男人是她喜歡了很久,也愛了很久的男人,譚雅茵也會感到不舒服,甚至是有些緊張、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