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羽拍拍黑招弟的腦袋道:“狗子你這話說的到是沒錯,一會去了他家,豎起你的耳朵,把那老東西說的每一句話都聽清楚,我到要看看他耍什么花招。”
黑招弟嘿嘿笑道:“得嘞。”
一行人就這么到了鎮守府,蘇鎮守親自迎了出來,熱情得跟見到他上官似的,看到這一幕的百姓每一個不說這蘇鎮守是個宰相肚里能撐船的好官,那公子打了他女兒,他非但不鬧,反而請這公子給他那女兒當先生,這份肚量天下人誰有?不管誰看到這一幕都得從蘇鎮守豎個大拇哥,這樣的好官天下難尋啊。
楚天羽雞賊得很,黏上毛比猴都精,這蘇鎮守雖然是一只老狐貍,但到底就是個鎮守,格局還是太低了一些,還沒狡詐到能把楚天羽都給糊弄的地步,他做的這些事,楚天羽是早就看到了破綻。
不過楚天羽也不點破,到要看看這老東西想把自己這些人怎么樣。
蘇鎮守先是親自給楚天羽一行人安置了住的地方,還連連說委屈了楚天羽等人的話,這些話得看似發自肺腑,但楚天羽卻是一個字都不信。
蘇鎮守一走,楚天羽往床上一躺,黑招弟就跑到窗戶那豎起了耳朵,這鎮守府實在是不大,前后也就是三進的院子,跟皇城一般人家的百姓差不多,黑招弟是天狗族,別的不敢說,但就是這耳朵靈,鼻子靈,這么小的地方,他都不用出去,蹲在窗戶那就能把這不大院子里一切動靜盡收耳底,在說了這不過是個小小的鎮守府而已,連護府大陣都沒用,這就更方便黑招弟行事了。
差不多下午三點多的時候蘇鎮守去了蘇月熙的房間,一減去蘇月熙就埋怨道:“父親你到底是怎么想的?那混蛋把我打成這樣,你非但不幫我出氣,反而把他請來做先生,你到底是不是我父親啊?”
蘇鎮守瞪了一眼蘇月熙,先是把門關上,隨即就是窗戶,這蘇鎮守才壓低聲音道:“你今天干的叫什么事?我讓你收妖狐的皮毛,你好好收就是了,為什么要傷人?還要殺人,并且是當著大庭廣眾之下這么做?”
蘇月熙委屈道:“那些狗東西你不給他們點教訓,他們就不給你好好做事,我明明要二十張,但那群狗東西竟然就給我帶來十張。”
蘇鎮守急道:“少了你也不能大庭廣眾之下動手,現在事態還不明了,不知道是魔族坐這天下,還是這神族坐這天下,魔族坐了天下我就獻出那萬狐裘,謀個前程,可要是最終還是神族坐這天下,我這官聲便不能丟,懂嗎?”
蘇月熙很是委屈的道:“懂了父親,以后我做事會小心的。”
說到這蘇月熙就急道:“可是父親,傷我那狗東西,你難道還真想讓他當我先生不成?”
蘇鎮守臉上有了一抹狠色,他壓低聲音道;“這口氣為父自然是要幫你出的,我這么做不過是讓那些愚民認為我是個大度之人,過上幾天就毒殺了他們,回頭就算是有人問起,我也可以說他們都走了,孩子,報仇不急于一時,要審時奪度啊,就算報仇也要把功夫做足,不給自己留一點后患,能賺的到東西一樣都不能少,明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