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那林老頭看著一旁穿著道袍的劉炎羽,心中來龍去脈基本理清。剛想起身道謝,一股眩暈感涌上來,讓他不得不再次躺下。
而一旁的村長,差點兒都要嚇死。那人在那兒躺著一動不動,突然一下子坐起來了,并且坐起來時還吆喝。一般人心臟,誰能受得了?
“林叔……你,你好了?”那村長被嚇的,說話都有些斷斷續續。
“好了,好了,”那躺在床上的林老頭露出了一些笑容,緩緩說道:“剛才便是這位道長,幫我治好的吧?”
想干他這行的,混了這么多年,再也不濟也是個人精。剛才他看了看劉炎羽,發現劉炎羽的法力修為不在他之下。于是開口說道。
“無上天尊。這位先生,正是貧道將你治好,不過您現在身體尚未恢復,且先歇著。”劉炎羽看著老頭兒想起來,連忙說道。
他費了好大的勁讓這林老頭醒過來,若是昏睡過去,一點兒消息沒打聽出來,他還不得哭死。
“貧道是一個游方道士,進你們村里,陰氣重重。不知這位道友,可是遇見了什么?”看著重新躺下的林老頭兒,劉炎羽又開口問道。
“這位道友不提還好,一提我就氣憤。一幫剛從外邊兒回來的大學生,非得要玩兒什么通靈游戲。咳咳,咳咳!水,水。”
那林老頭也不知道是被氣的,還是剛才那碗水給他齁的。這一說多了話,就激烈地咳嗽起來,連忙示意那村長給他水。
“哦哦”一旁的村長趕緊給他送來一碗水。如今兩個人談話,他是一點兒都插不上嘴,只能在一旁默默聽著。
“要玩什么通靈游戲,也不是什么大事,偏偏要玩兒這幾年最邪性的請碟仙。請來了吧,還送不走。
若是普通玩玩,還則罷了,不知道從哪兒倒騰來一個,上了年頭的瓷碟。這種玩意兒,年頭越大越邪性。而這次他請來的東西,還是這個碟子里面自身帶的。”
這林老頭兒本來就剛醒,又說了這么多話,一時間竟是累的呼哧呼哧的。只不過好像是心中委屈得到發泄似的,還如爆豆子一般,說個不停。
“這不是,老朽去他家看了看,本來想個辦法把它送走,他們偏偏還觸犯了禁忌。什么時間地點不說,他問人家怎么死的。
這種東西本來就邪性,他這一下子就激怒了人家,不僅把他給整瘋了,連老朽我與它博斗了幾十回合,三魂七魄差點,都被它給打散了。
要不是我拼了命,用一張符將它打傷,我這條老命,都得交代在那兒了。咳咳,咳咳。”
“好了,情況我了解了,您先躺下歇歇吧,這些事都不需要您麻煩了。您現在最好去土地廟里避一避,否則那東西養好了傷,說不定會來找你報復。”
劉炎羽安慰了那老頭兒一下,轉而給那老頭兒出主意。這個老頭兒這些年來,肯定幫了周圍村子不少事。不應該,就此不明不白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