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道長把我們二者召喚出來,所謂何事啊。”
左邊的那個紙人開口問道。
“呵呵,二位土地也是正神,怎么受了這么重的傷。”劉炎羽卻是不答反問。
“這個倒不需要道長操心。道長還是直接說,請我們二者有什么事吧。”看著他答非所問,右邊的紙人也開口。
此時二者都不想先開口,若是土地開口,那么就相當于它向面前這道人求救,欠下了他一個大因果。
而劉炎羽若是先開口,就相當于義務的幫土地,驅走這臟東西,他可不會干這種費力不討好的事。
“嘿嘿,貧道也沒有什么大事。只是看到二位土地受了傷,而這村子里的人又受了迫害。
這若是再出點兒什么事,這大因果可是二位不大愿承受的。”
這土地雖然是正神,但是也并非是不死的。若是以重傷之軀再,與那碟仙拼斗。死的是誰可就不一定了。
再一個,就算他們窩在土地廟不出去。眼睜睜看著碟仙迫害著村里的百姓,到時候城隍爺來了,他們也是下地獄的命。
劉炎羽也正是知道這一點,才會向它們討價還價。
“道長倒是有趣。這村子里有什么事,難道我一個當地的土地還搞不定嗎?”左邊那個紙人再次開口。
“罷了罷了。”
只是這次還沒有等著劉炎羽說話,右邊的那個人卻是揮手拍了拍左邊那一個。
“這個臟東西可不是一般的厲害,道長要是愿意幫我們除了它。就算我們二者欠下道長一個因果。”
看了看天色,這個土地也不想再磨蹭,要不然面前這個道長撒手不管,他們二者還真治不住那只碟仙。
“不不不,是你們林家洼土地欠我一個因果。”說著,劉炎羽把目光投向另一個紙人。
直接那個紙人也點了點頭,只不過好像有些無奈。
“二位土地,我還有一事不明。我記得像這種事你們管不了,應該可以上報城隍。”
“哎,這也是我們無奈讓你出手的原因。”
只見右邊那只紙人竟是搖了搖頭。
“自那日我們將那碟仙打傷之后,它就對我們存恨在心。而我們二者也不能全部出去,必須留一鎮守此地。
誰知,那只碟仙就守著我們。我們二者剛剛分開,它就來偷襲我。我們無奈,只能在土地廟里等待時機。”
“那林老頭的事你知不知道。”
“那日,我們借那老頭的手,再一次將這碟仙擊傷,我們本打算趁此機會上報城隍,可是,誰知那碟仙拼了命也要殺死我二者。”
聽到這劉炎羽終于點了點頭,這二位土地修為,再差也比那林老頭要高明不少。
二位土地都受了重傷,而那林老頭兒還能活下來的原因,看來就在于此了。
“你們與那碟仙交過手,它的修為應該在……”
“道長七錢以上。”
聽到這個,劉炎羽雖然驚訝,還是舒了一口氣。只要不到道長巔峰,他都有方法應對。
“對了,要是出現這種情況,三天之內土地沒有回音,城隍會直接派人來探查,你若是打不過它,只是把人們護住就行。”
那紙人囑咐了一句之后,便要重新回到了它的泥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