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入其中,好似入了一個荒涼,毫無生機之處。
這個世界的壁壘不是完整的,而是殘破分成兩半的,而且世界中沒有任何的生物,只有絲絲的血煞,雷電之氣縱橫。
若是那邵力民在此,定能看出這就是上次被所困之世界,不過已經被損得七七八八了。
“巫族的氣息?”
劉炎羽翕動了兩下鼻翼,皺著眉頭緩緩的說道。
“莫不是邵力民遺留的?那也不對,他就算有巫族的血脈也不可能這么純正,導致整個空間都彌漫著一股血煞之氣。”
搖了搖頭,想不透那就不去想,他先是打量著周圍的環境,心下暗暗警惕著。
“大覺金仙不二時,
西方妙法祖菩提。
不生不滅三三行,
全氣全神萬萬慈。”
就在劉炎羽全身警惕之時,突然佛音裊裊,梵唱不絕于耳。
眼前金光一閃一個面色枯黃身披袈裟,頭頂锃亮,手中拿著一截七彩樹枝的老僧顯現在他的身前。
見到此人,劉炎羽先是大吃一驚,而后平靜了下來,淡淡的開口說道:“廖莎道友既來,又何必賣弄這些陣仗,你我心中自然心知肚明現出原身吧。”
“呵呵,老僧卻不是你說的那人,我是這番精神世界中演化的一絲靈智,你今日進入這番世界,我自然要運行我的使命。”
“有朋自遠方來,
不亦樂乎?
發憤忘食,樂以忘憂,
不知老之將至云爾。”
這時又有一穿著儒袍,身高七尺,兩個門牙略顯有些大的搭在嘴唇上,左手持著一捧書卷,上面書寫著“春秋”二字。
“鴻蒙剖破玄黃景,
又在人間治五行。
度得軒轅升白晝,
函關施法道常明。”
緊隨其后的是一白須白眉的老套,此人身穿紫金道袍,左手捧著一個拂塵,右手搭在腰間的一把劍上。就連頭上箍著頭發的,都是一件不可多得的寶貝。
“早就聽聞廖莎道友及釋儒道三教之所長,合于己身。”
劉炎羽挑了挑眉頭,繼續說道。
“準提佛母,孔夫子,太上老君。廖莎道友的這個幻境,妙法無窮啊。這等人物都能凝化虛影,只是不知有本體的多少實力呀。”
聽聞此言,廖莎也是有苦難言。這三位,本來是他這方精神世界所演化出來的一種規則體。只有她的精神力在此之時,才能控制著三位揮發出力量。
而且,她的精神世界受到了重創,此時的這個世界,雖然能用,但是已然是支離破碎的樣子。想要重新勾勒很是困難,這三位的實力也是因此受到了大大的壓制。
“多說無益,道友還是在手底下見真章吧。”
廖莎此時不想多說話,隨著時間的流逝,她維持這方世界的壓力越來越大,她現在想的便是速戰速決。
在說這話的時候,那位老僧手中的枝丫早已朝著劉炎羽刷去。那老道手中的拂塵亦是一揮如一條銀龍一般朝著劉炎羽卷去。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到底是一方精神世界的規則體,就算世界馬上支離破碎,同樣能夠爆發出不弱于真人巔峰的修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