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日清晨。
牧白剛出來擺攤,就看見溜狗大媽來了,正笑咪咪的看著他。
她也不說話,就這么看著他擺起小黑板,放上一疊A4紙。
這時溜狗大媽才說話:“大師,您擺了三天,治好什么病人沒?”
“時機未到,暫無。”
白眉長須的牧白用眼睛斜睨她,不用正眼瞧。
大媽也不惱,繼續笑道:“我聽朋友說,您昨天表演了一個魔術,能不能給我也看看。”
牧白微微一笑不說話,大媽很上道地拿出一百塊放到布面上,對牧白說道:
“一百塊看一次,大師你覺得怎么樣?”
“不可,我只教養生,不做其他。”
牧白搖頭,沒有收對方給的錢。
溜狗大媽還想說點什么,這時UP主徐清風帶著那九頁功法來了,隔著老遠就喊道:“大師我已經學了您的古法養生,今天能教我紙片魔術嗎?”
溜狗大媽臉色頓時變得很奇妙,前面還嘲諷大師沒人客人呢,這就來托了,這是直接往她臉上打,頓時有點興奮起來,看看這新的托是什么人。
她牽著柯基轉身,往徐清風身前站定,攔住了去路,問道:“年輕人,你一看就不是什么腎虛之人,怎么會傻到跟大師學養生,交了多少錢,快點跟我說,我幫你一起報警處理,警察肯定不會放過這騙子。”
徐清風先是愣一下,很快反應過來,打手勢道:“你說誰腎虛,我可不腎虛,我是學魔術的,你走開,別擋道。”
“哎哎,你這當托多少錢啊,有錢大家一起賺啊,我也想當托。”大媽不依不饒道,一只手拉住徐清風。
徐清風眼里只有昨日的魔術,不想和大媽拉拉扯扯,但是大媽認定了對方是托,咬住不放。
也是這時,凌少騎著電驢路過,再一次在大師面前剎住車。
一臉腎虛模樣的凌少本來不想剎車的,他已經看見徐清風與溜狗大媽。
但是不知為何,他腦子里想法很亂,既有前兩天的疑惑,也有今天的腎虛緊迫感,正是這種矛盾感令他下意識剎住了車。
剎車后,他留在原地,去也不是,走也不是,夾在三人之間突然有點尷尬。
“喲,這不是前天的托嗎。”大媽卻認得他,對凌少道:“您的眼科醫生證還在嗎,敢不敢帶去醫院,跟醫生對質啊?”
徐清風看一眼這白癡大媽,甩手道:“人家凌少本來就是眼科醫生,你在想什么,想當托想瘋了?”
牧白沒有理會大家的吵架局勢,看向凌少,一看這家伙的腎虛面色就知道對方昨晚沒練功,身體又開始虛了。
“勤加練習,七日以內腎虛必解……你現在半途而廢,只能重新來過,你回去吧,每日一練,堅持七日必有效果,七日后你再來吧。”
牧白搖頭晃腦道,一副我早已知曉的模樣。
凌少得到了答案,雖然心里依舊感覺科學的世界不可能有真正的氣功,但還是獲得了心理安慰,說了聲謝謝大師解惑,然后又跟徐清風告別離去。
大媽見狀頓時悟了,指著凌少和徐清風道:“你們倆個果然是托,我看見你們互相打招呼了!”
徐清風不想理她,繼續纏教著牧白,想學魔術。
“你也一樣,要練成此功才能想后面的事,你還需要十幾日才能入門。”
“我現在還沒有練成嗎?”
“當然沒有練成,你身上只是有古法養生氣息而已,并不是入門,你現在只摸到古法養生的一點門檻,離入門差遠了。”牧白說道。
“那我怎么要十幾天,凌少他比我虛,反而只要七天?”
牧白道:“修煉此法前,若身有靈氣,修煉效率自然不同。”
“靈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