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斗霰彈槍近距離開槍,一槍就把火力手露在外面的部分打碎了,稀里嘩啦的碎肉直接染紅了托尼,隨后他往車里補了一顆燃燒彈,整個人螞蚱一樣蹦了出去。
下一秒,炙熱的火焰從裝甲車所有縫隙中噴出,一個生命力頑強的超人類哀嚎著從副駕駛沖了出來,沒跑出十幾米就被絆倒在地上。
但他就是不死,刺耳的哀嚎聲一直到添加了白磷成分的火焰燒毀了他的聲帶才停息。
一個看不過去的傭兵想用手中步槍給他一個痛快,結果子彈擊穿了對方的胸口,那個超人類還有余力不斷掙扎。
“這t是什么玩意”那個傭兵強忍著惡心,又開了一槍打碎了對方的腦袋,這才結束了他的生命。
“如果以后你還想從唐老板這賺錢,最好快點熟悉這種怪物,他們不僅生命力頑強,還能快速愈合傷口。”托尼掛著一身血,返回了陣地留下一句話,再次跳上了飛機去觀察局勢。
但這一次,他剛站上飛機,就被一股看不見的力量推了下去,緊接著飛機上半部分就種種挨了一下
托尼還沒反應過來是什么東西救了自己一命,就看見另一次爆炸發生在臨時陣地中央迫機炮
有經驗豐富的傭兵立刻發出了驚恐的警告聲,隨即不顧兩邊正在包抄過來的敵步兵火力,認準一個方向狂奔
幾秒種后,另一發炮彈劃過優美的曲線,落在了距離剛才爆炸點幾米遠的地方
兩個聚在一起的傭兵瞬間被炸上了天
馬丁抱著自己的機槍,一路翻滾靠在了機腹邊緣,整個人背對著陣地打算用后背硬抗其他傷害,至于剩下的只能交給運氣了。
托尼終于有機會再次跳上飛機頂部,他看見對面三架炮擊型外骨骼裝備,正調整著自己的姿態,朝自己釋放火力。
這種低速武器不會激起機場的自動防衛系統,但顯然越過了那些士兵的警戒線,托尼看見遠處機庫那些士兵正引導著一輛裝甲車開出倉庫。
但這些歸化者的武裝顯然比他們以為的更加膽大妄為的,在意識到自己可能遭到攻擊后,他們率先對機場駐軍發起了攻擊
一個隱藏在暗處的歸化者超人類帶著碩大的頭盔,從目鏡處射出了致命的光束,將機場的激光塔切成兩半。
這仿佛是一個信號,兩兩一組的超人類士兵互相掩護,快速清理了周圍所有機場駐軍的的哨塔。
刺耳的警報聲響起,更多駐軍從掩體內沖出,氣勢洶洶的想給這群武裝分子一個教訓。作為高盧軍人,他們在這眼睜睜看著來歷不明的武裝分子在自己的地盤上互相攻擊,卻因為命令只能原地待命,早就積累了相當的怒氣。
而現在,隨著對方打破了界線,他們終于可以以自衛反擊的理由開始行動了。
“高盧雄雞生氣了”躲在遠處,用望遠鏡觀察戰況的約翰弗萊明笑了起來,剛才就是他的隱形仆役救了托尼一命。
弗萊明和他的老伙計們本來已經坐上了前往巴黎的車,弗萊明看了幾眼戰神廣場上的戰況,隨即就意識到愛德華家的小崽子根本不需要自己照拂,他們也根本無力摻和進那樣戰斗中
而身后又爆發更激烈的交火,這些不甘寂寞的老家伙直接決定在身后的機場圍點打援了。“哼,埃菲爾鐵塔都被炸了,他們再不雄起這個國家就完蛋。”弗拉基米爾從箱子里拿出一個個零件,手指靈動的組裝出了一把狙擊槍:“幾年沒出來活動,沒想到現在的年輕人喜歡把事情搞這么大,真刺激。
“愛德華那個養子叫什么來著”瘸腿的克勞德調整著一門結構簡單的迫機炮,單膝跪地手拿著炮彈,另一只手扶著炮身扭頭對弗萊明問道。
“你能別拿著炮彈時走神么”布蘭克雙手捂著耳朵,大聲提醒道:“別忘了,現在你已經八十歲了
“我更換了義體心臟,腎臟,肝臟,我絕對比你健康的多,布蘭克,我現在連酒都不喝。”克勞德氣定神閑的瞇起一只眼睛,用另一只眼睛觀察著遠處正在移動陣地,能釋放光線的超人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