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一次,她選擇站在了人類文明這邊,依靠在過去三次時間線獲得的資料,先知提早做好了準備,建立了方舟組織,并在災難開始的初期試著力挽狂瀾。
她在歐聯體成功鎮壓了貪婪,雖然無法殺死那個不老不死的妖怪,但卻半永久性的收容了對方,一直到先知脫離時間線對方都沒有成功越獄。
同樣被收容的還有暴食,自始至終暴食都不是大麻煩,只要能滿足它日益增長的胃口,它就會安靜保持低功耗狀態。
在阿非利加大洲,通過戰略威懾和談判,先知最終限制了嫉妒的擴張,以犧牲大半個阿非利加大洲的代價,讓嫉妒心滿意足。
在聯邦,先知鼎力支持盧瑟,和唐吉打了一場艱難的戰爭,只是戰爭結果以人類失敗而告終,唐吉或者說是暴怒依然席卷了全球,從文明層次上摧毀了人類。
所以先知對唐吉的感情很復雜,他們是朋友,也是敵人,但這一切都發生在唐吉一無所知的其他時間線中,也因為如此,先知對唐吉還有一份愧疚之情。
先知原本覺得自己已經完全了解著這個男人,但命運卻總是在開玩笑,現實時間線里不僅出現了從未出現過的玩家,還造就了一個獨一無二的唐吉。
他既是暴怒,也是唐吉
“他在追我們。”亨特大統領的保鏢臉色有些難看,他在坦途設置了一些障礙物,但那個怪物不僅不怕子彈還力大無窮。
“我們怎么辦我跑不動了”亨特大口穿著粗氣,整個人好像煮熟的蝦米,加強過的心臟也沒法帶動這具衰老的驅殼劇烈運動了。
“我可以幫你爭取幾分鐘時間,但接下來就得靠你自己了。”保鏢檢查了一下自己攜帶的裝備,指著一個岔路口說道“選一條路,然后別回頭”
“聯邦會記住你的犧牲”亨特大統領強打起精神鄭重的對保鏢說道,然后慌不擇路的跑向左側通道。
一直到看不見保鏢后,亨特才停下腳步,從懷中取出包裝精巧的低溫容器,兩根猩紅色的針劑被保存在其中。
亨特大統領猶豫了一下,果斷拆開其中一支標注著強化的藥劑扎進了自己的胸口。
那是降臨者們的禮物,一共兩只,一支是強化針劑,另一支則是精神強化針劑。
亨特原本打算找自己的私人醫生檢查過在考慮是否使用,但現在必須搏一搏了。
針劑幾乎立刻就生效了,心臟突然加速跳動,蘊含著生命力的血液被迸向全身,亨特暗哼了一聲,感覺自己全身的血液好像都要刺破皮膚向外噴涌一樣
但很快這種膨脹感就褪去了,但亨特感覺自己從沒這么好過,那些已經開始老化的器官都煥發了第二春,皮膚肉眼可見的充盈了起來,不在那么松弛和蒼白,彷佛闊別五十年的青春再次回歸了這具軀體。
亨特覺得自己狀態好的能跑馬拉松,毫不猶豫開始抱頭鼠竄。
而那位忠心耿耿的保鏢則將手槍扔在了亨特選擇的岔口,轉身朝著另一個方向熘走,見鬼的忠誠和榮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