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吶他們還帶了一個小妞”大肚漢腆著肚子往唐吉的方向晃悠,滿嘴噴糞,雙眼冒光,就像三年沒開張的周扒皮看見了不要錢的小白菜。
這些得州老就像三十年前他們的父輩一樣,沉浸在過去的榮光里,依然以膚色辨別高低,那道邊界墻不僅建在了邊境上,也建在了當地人的心里。
在唐吉他們剛出現在這座城市的時候,就有人盯上了他們,這伙無賴就是被人找來故意找麻煩的。
而坐在椅子上剛剛還被一分錢難倒的世界知名恐怖分子,也是第一次遇到這樣低級的挑釁,以至于他一時間都沒什么情緒上的波動,最少沒有對面那幾個懶漢情緒波動那么大。
最前面的大肚漢一個人堵住了唐吉他們離開餐廳的唯一路線,而在他身后,三個壯漢看似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手卻在腰間隨時可以掏槍出來。
那個剛剛翻過吧臺的男人從吧臺下掏出了女服務員的霰彈槍,當著唐吉的面示威性的上膛而后擺在吧臺上,槍口朝著唐吉的方向。
這伙人看似莽撞,卻也配合默契,一看就沒少干這種事。
“他們平時就不看新聞么”王正道扭頭看了看這伙自尋死路的笨蛋,又看了看唐吉的臉“還是說在他們眼中咱們長的真差不多”
“我猜兩者都有,他們記不住,也分不清。”唐吉聳了聳肩,站起身來頗有些懷念的活動了一下手腕。
他都忘了自己上一次在酒吧或者餐廳和人打架是什么時候的事了,畢竟也夜之城那地方比較狂野,大家打架要么去專門的場子,要么就干脆掏槍對射。
唐吉只記得自己第一次跟人打架的時候,安吉麗娜就在不遠處看著,笑顏如花,所以唐吉打的特別興奮,臉上挨了幾拳都沒反應。
為什么打架,跟誰打架,后來怎么擺平的麻煩唐吉統統不記得了,他只記得那張笑臉
因為心情好,所以唐吉沒有痛下殺手,他只是溫柔的捏碎了大肚漢的鼻梁,然后一腳踢斷了他右腿的脛骨。
段位差距太大了,那個大肚漢別說還手,連感知痛苦的機會都沒有,就被唐吉按著腦袋撞在桌子上失去了意識。
他的同伙同樣反映慢了半拍,吧臺后的男人剛想拿起霰彈槍,唐吉順手拿起隔壁桌子上的鹽罐扔了過去,那玩意貼著他的腦袋直接鑲進后面墻壁,那是個失誤,唐吉瞄準的是他的手,但打偏了,好在同樣有威懾力,那個人當場僵在了原地。
另外三個抽出槍的同伙可就沒那么好的命了,離唐吉最近的那個槍手剛把槍抽出來還沒瞄準,就被唐吉一巴掌連槍帶手一起拍在了桌子上。
手掌和手槍混在一起不分彼此,黏在桌子上,沒有專業醫護人員肯定沒法把它們鏟下來。
唐吉大步掠過這位新晉傷殘人士,義肢籠在另一個人的槍口上,槍聲響起,然后沿著手掌掉在地上,已經變成了小圓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