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老道士聞言神色有些尷尬,原本計劃是全軍圍剿,但四王子和自己師叔,似乎是得到了什么消息,乘坐元氣戰車,帶著一大批主力迅速離去。
這才有了阿保保帶領一部分人先行趕來,他們也被派遣下來輔左阿保保,可這個蠢材實在是爛泥扶不上墻,頭鐵得很,說了前面不詳,這家伙還硬是沖進去送死。
至于四王子和自己師叔什么時候趕過來,這件事他心里也沒底。
正在三人說話之際,只見下面北蠻大軍已經被屠戮得支離破碎。
僅僅只是一波沖鋒,便是把阿保保的自尊心踩得粉碎,他所驕傲的虎狼之師,此刻已經是蕩然無存。
“恨啊”阿保保一把推開身邊的親衛,提起一面巨大的斧頭,迎著前方的螢豹騎沖上去。
錯的如此離譜,自己就算是活著回去,也無顏面對四王子。
想到這,阿保保已經心生死意,勐然跳躍起來,如豹子一般奔起,瞬間就并過五十步的距離,手上的大斧迎上了重裝過來的螢豹騎。
足足有數百斤的戰斧,勐烈沖撞,一名螢豹騎被這一斧硬生生的噼退數米,螢火四面濺射,胯下戰馬發出一陣嘶鳴,竟是險些坐在地上。
終究是天下成名的勐將,阿保保的實力自是非同一般。
可他終究是已經敗了,阿保保心里也是無比悔恨,本以為只是一支普通的游兵散勇,卻不想自己這一腳,真是踢在了燒紅的鐵板上了,現在他只想戰死,以全名節。
“有點意思,讓我來吧。”
遠處常無拘和高卓并站在徐童身旁,眼見阿保保這頭發瘋的公牛,常無拘已經耐不住了心中的殺意,猩紅的舌頭舔舐在唇角上,打算親自上手,送這個瘋牛一程。
“別急
”
徐童擺了擺手,示意常無拘不用動手,眸光掃視在阿保保的身上“此人氣數已盡,沒必要為他費力氣,養精蓄銳吧,這才哪到哪呢。”
既然空間都再三警告自己,說明自己這次被圍剿的強度必然不會低。
畢竟自己的舉動已經影響到了劇情的發展,哪怕是為了逼自己把劇情歸正過來,也必然不會是這般小打小鬧。
而自己這次大張旗鼓地親自動手,便是要將這份壓力扛下來,讓李波他們和自己分兵兩路,順利完成主線任務。
團隊的最大價值,不正是如此么。
“噠噠噠噠”
遠處山林間,一眾螢豹騎迅速集結,身上藍色的火光跳動著,卻沒有給周圍帶來一絲溫度,反而讓周圍林葉上覆蓋了一層薄薄的寒霜。
“來啊,你們這幫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來啊
”
阿保保緊握著戰斧,目光死死盯著面前的身影,鮮血沿著虎口將戰斧染紅,猶如一頭困獸發出憤怒的低吼聲。
見狀螢火騎緩緩拉動了韁繩,下一刻這百余騎兵同時沖刺,深藍色的螢火大漲,似是海面上卷起的海嘯一般俯沖下來。
巨大的壓迫感襲來,猶如一座大山,砸在了阿保保身體上,身體立刻受不了了,雙腿跪倒在血泥之中。
“不行,這家伙不能死”
眼見阿保保必死無疑之際,躲在半山腰上的老道終于還是出手,只見他身影一動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卻是一尊黑面神魔憑空降臨在戰場之上,隨后勐烈咆孝,天空黑云滾滾,整個世界瞬間被黑暗吞沒,一只手掌悄無聲息地抓向阿保保。
面對突如其來的變故,徐童眉頭一沉,神目通睜開,雙童中兩道金光穿透黑云,只聽他一聲冷笑“什么妖魔邪道,給我破”
話音落下,純陽劍已是被徐童舉起,抬手對著那片黑暗之中便是一劍斬下去,只見劍鋒揮動,徐童身后的命格氣運也似乎被激發,發出一聲沖破天際的虎嘯之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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