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五百字重復,稍后修改
“所有人,原地跪下”唐吉雙手插在風衣口袋里,周圍堆滿了被打倒的囚犯,他沒要他們的命,他已經意識到這些人被某個超人類的能力給影響了。
每一個精神系超人類都是潛在的超級恐怖分子,這是所有人的共識,如果條件允許,最好讓他們處于低活躍狀態以獄方控制。
中央監獄接管的不僅僅是這些超人類囚犯,也得到了很多監獄關押他們的經驗,但唐吉更想讓他們真正體會一下他們所憧憬的秩序。
“男的蹲左邊,女的蹲右邊”唐吉好像摩西分海一樣穿過聚在一起的危險分子,凡他所過之處,所有囚犯都按照他的意志蹲伏了下去。
中心監獄不是沒有女犯人,只是數量非常稀少,顯然至少在犯罪這條路上,女性超人類的更加謹慎一點。
所以當其他囚犯下意識遠離索呂亞索時,她就變得非常顯眼。
“你要重新逮捕我么,執法者”索呂亞索笑著看向唐吉,眼神里閃過一絲癲狂,唐吉曾在康奧爾那個瘋子眼中見過的癲狂“可我已經在監獄里了”
被坑的只剩一口氣的哈蘭德在人堆里大喊著“她是洛薩斯組織的,我檢舉快把她關起來她還有同伙在外面武器也是她的人帶進來的”
很可惜,熱心市民哈蘭德先生的話沒有贏得獎勵,他和其他人一起被送進了禁閉室。
哦,這座監獄以前沒有禁閉室,那是米科爾森剛設置的,一個很寬闊的地下停車場,穿透混凝土層的綠色植物在其中編織出了一個個密不透風的隔間。
茂密的葉片是最好的吸音材料,任何兩個隔間之間都是完全寂靜的。
被獄警們押送進所謂禁閉室的囚犯感覺自己好像進入了什么恐怖怪物的胃囊,而且走在前面的人還一個接一個的發出了慘叫,這更讓囚犯們感到恐懼了。
在那里,米科爾森新找到的合作者,不愿透漏姓名的噩夢先生,已經為他們準備好了長達二十四小時的噩夢套餐。
因為事出匆忙,所以噩夢先生只能從自己之前編撰的噩夢中,隨機賦予這些人某段取材自他以前受害者的噩夢進行體驗。
這種湖弄顧客的行為,讓噩夢先生有些羞愧,作為長期研究潛意識的學者,他的本職工作其實是心理醫生,而且還是前沿領域的探索者。
噩夢先生的研究領域主要是義體對人精神狀態的影響,他通過一些病例得出結論,人類的自我認知基于本身,而義體的侵入會導致人類的自我認知紊亂,并最終導致出現精神疾病。
此外,他還以此類推發表了一些關于超人類和人類族群認知區別的紋章,曾一度在網絡上引起非常高的熱度。
然后他就被網暴了,不少同行都發表了駁斥他的論文,其中很多都是拿了企業的贊助收費評論的。
最終的結果大家都知道了,突然覺醒了的噩夢先生上演一出有朝一日劍在手,殺盡天下鍵盤狗的戲碼,直接精神變態了。
“那么,你打算讓我怎么對付這位女士”噩夢先生借用地下室的電話藤和米科爾森聯系,在這個到處都以植物取代電子產產品的地方,他的精神病無疑變得更嚴重了。
“先試試能不能把她拉入夢境,但務必小心,如果她是我們以為的那個人,很可能潛意識里有一道防火墻。”米科爾森不想把噩夢先生暴露給唐吉,他擔心那個莽夫順手就把對方抹了脖子。
“一道潛意識里的防火墻有意思,讓我試試。”噩夢先生摩拳擦掌的開始營造夢境,而后試著將索呂亞索拉入自己的世界。
整個過程并不需要他和索呂亞索有直接接觸,就像歡愉夢之主一樣,他唯一需要的只是索呂亞索進入睡眠狀態。
整件事的關鍵點就在于此,怎么讓一個可能是玩家的東西入睡。
索呂亞索表現的非常配合,她幾乎是任由唐吉將自己捆綁結實,那種有恃無恐的態度,讓唐吉幾乎可以確定對方就是玩家。